，我知自己是在给谁活。应该是那件事之后，他就把我给记住了。”

    “先生让我留心秦远洲，我以保洁的份偷偷层房间，但不小心被事的撞见，差没被开除，”刘洋一个甜甜的笑容，“还好，庞总把我保了来，说算我欠他一个人。”

    “接来，就和先生预料的一模一样，庞云帅果然来找我帮忙。最后，也就是最近，我又接到消息，主动向警方提供采萍儿的线索，并向警方暗示，秦远洲可能在担心万宇嫣‘偷拍’的视频容一事。那个姓单的警察还问过我，采萍儿的信件是否由我寄——我否认了，但我心中有猜想——”

    “帮萍萍寄那封信的人，是您吧先生？”

    对方沉默着，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先生，我知我这么说很冒昧，”刘洋垂，脸上泛起一层薄红，“这么多年了，从您第一次救我开始，我就非常仰慕您。我想，您不愿意面，一定有您的苦衷，可是您救过我，您替萍萍——还有那么多受害者发了声，我相信您是一定是个古的好人。”

    “我——我从来没有见过您，”刘洋羞赧而切地抬起，盯着屏风后那个大的人影，“我是否能与您见上一面？”

    对方低笑一声：“好啊，来吧。”

    刘洋神一亮，迫不及待地往屏风后面走去。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咔哒”一声，一支枪抵上了他的后腰。刘洋瞳孔瞬间放大，盯着屏风后披着大衣的成年男模特架，以及桌上一个麦克风。天板上的摄像突然调转了方向，红灯光对他闪了闪。方才刘洋太激动了，以至于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个一直不说话的佝偻老，鬼使神差一般，拿着枪现在了他的后。

    刘洋嘴有些颤抖：“先……先生……”

    这次，回应他的声音变成了一个悦耳的播音腔女声：“首先，我并不是什么好人。其次，希望你永远不要把自己的背后这样给别人，就好像二战时的法兰西。”

    刘洋：“……”

    脸沉的老后退一步，把枪随意地放回了桌上，听到那个声音，刘洋才意识到，这不过是一把塑料枪。

    麦克风里再次传来了女声：“国外舞蹈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与签证材料都在桌上的纸袋里，谢谢你，祝你继续完成自己的舞蹈梦想。”

    刘洋掌心落在纸袋上，全忍不住颤栗起来，泪盈眶。

    直到他离开那个房间，也没有听老人说过一句话。

    与此同时，在远离宁港市中心的青岗山上，林鹤知躺在一棺材床上，拿着手机和李玉棋，周末没什么娱乐，难得有人棋逢对手。

    到残局，林鹤知琢磨着，自己这盘大概是很难赢了，孤王带个小兵尴尬地躲来躲去，对方有一次将死的机会，但偏偏来回走了个将和。

    和棋标记与分数结算在屏幕上了来。

    林鹤知有些纳闷，在聊天窗敲字：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故意和棋？

    对面发来一个大大的笑脸。

    tiothy l：输了会扣二十多分，但和棋所有人都加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