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罗小有智力缺陷，但他父母依然非常他，成年后也一直把他带在边照顾。随着父母年纪渐，一家人带着罗小搬来了三木养老社区，买隔一公寓。原则上，养老社区不允许现55岁以的居民，但理层考虑到罗小况特殊，还是让他住了。

    在罗小三十岁那年，他父亲中风去世，母亲也欠佳，又从隔的养老社区，搬来了三木护理院。

    直到去年，罗小母亲去世，遗产一分留给了护理院，条件是让他们照顾罗小，并让男人学着护工，也算是有一个睡觉的地方，以及一份微薄的收。

    不过，由于智力有限，院方不敢让罗小负责老人，只让他一些力活，比如搬运桶，推拉病床，转移患者等等。

    “看看，你看看，”单瀮对林鹤知使了一个神，“能相信鸟嘴医生存在的，都是些什么人！”

    林鹤知：“……”

    罗小结了半天，也不能明确说自己在哪里见过鸟嘴医生，但也不知为什么，他对鸟嘴医生的存在，表达了某执着的狂。

    无论如何，罗小的脑是真不太好使，林鹤知不想在他上浪费时间。

    卢蔚帮他问了几次汪贤，是否在晚上见过一个鸟嘴面的医生，但老人大约有些神志不清，一会儿，一会儿摇，无法提供任何有意义的线索。

    于是，林鹤知决定直接去调监控。

    如果传言是真的，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连环杀手，ta会在毒杀前一天，或者前几天的晚上，着鸟嘴面来到目标床边。或许，正是因为ta披着白大褂，并不会让人起疑。

    可是，林鹤知一无所获。为了不漏过任何信息，林鹤知甚至看了整整前三天晚上——夜晚的c区很安静，c01的大门基本没有开过几次，几次都是当班护士，一个医生都没有。而值夜班的护士也都是最年轻那批员工，最久的也才工作了两年。

    林鹤知没能找到一个可疑的影。

    他盯着夜晚“一动不动”的视频画面，向后仰到了椅背上。

    ——八年前，有患者说这个鸟嘴医生是一名女，从此掀起了院鸟嘴医生的传闻。

    ——一年前，有一个疑似□□中毒的老人，在死前也说自己见过鸟嘴医生。

    ——可单瀮说，那天房的工作人员里，没有一个工作超过五年，而且大分都是男。

    ——那个叫罗小的傻，虽然不能明确他想说的事，但他好像在说，自己母亲死前，也见过鸟嘴医生……？

    或许，是傻特别听妈妈的话，所以对鸟嘴医生的存在信不疑？

    林鹤知再次向护理院调了死亡记录，找到了罗小的母亲。迄今为止，林鹤知找的所有“鸟嘴医生疑似受害人”，全都是在白天死于心脏病突发，但罗小母亲不一样，她是平静地走在夜里的，死前也没来得及接生命征仪。

    林鹤知瞄了一时间，注意到那是差不多八个月前。

    他翻了翻罗母的档案——三木养老院为了让每一个者都过上有质量的老年生活，会记录大量老人的生平信息，以及个人好——林鹤知发现，罗母毕业于一所中医学院，后来在一家药厂工作到退休。

    突然，先前所有矛盾的线索，一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