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警方把整个办公室查了个底朝天，网技组还有专业人员跟着张凯严去了一趟他家，没有在他的电脑上发现任何可疑之。创业圈与电影学院完全是两个圈，这几个员工里，甚至都没有人去过电影学院，更别提了解舞台机关了。

    不过，单瀮始终对张凯严抱有怀疑。

    有时候，他还会产生一些奇怪的念——

    比如，张凯严其实偷偷藏了一版ai。他先用网络暴力死庄与歌，就是为了获得一个永远存在的“夜莺”，同时，于某病态的心理，再帮夜莺对李墨婷、张雅仪复了仇。

    或许，未来还会有更多的主播“被害”，但ta们又会永生于电世界。

    这个想法让单瀮不寒而栗。

    警方一路追查去，发现在张雅仪死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曹奇文明确描述的“犯罪教唆”时间里，张凯严陪投资人喝酒喝到了凌晨两，也算是有了半个不在场证明。

    单瀮在心中莫名松了一气。

    ——这个世界上，哪来这么多连环杀手？

    单瀮摇了摇，心说，自己怕不是被林鹤知给带坏了。

    最后，警方终于有了一些实质展——网技组在公司的那台心电脑上，发现了一个非常隐蔽的病毒程序，可以一直盗取数据。公司三个程序员研究了半天，谁都说不清楚，这个黑客程序是什么时候被装上去的。

    案至此，从单瀮手中转去了网络技术支队，由于作案方式比较新颖，市局又上报省厅。分析这个病毒需要专家与时间，案件推一度陷瓶颈。

    计算机技术并非林鹤知的专，在此之前，他也不太了解ai。因为这个案，林鹤知倒是对ai领域产生了厚的兴趣。他自己上网找了不少资料，调戏ai调戏得不亦乐乎。

    晚上十整，手机“叮”的一声，打了林鹤知的思绪。他垂，发现屏幕上一条提示：不久前载的平台提醒他，他关注的主播夜莺更新了。

    起初，林鹤知并没有打算开，但很巧的是，提示信息条里显示，夜莺账号最新更的一首诗叫《我该送你什么生日礼》。

    很巧，明天就是他农历生日了。

    不知是单纯觉得巧合，还是什么原因，林鹤知最后还是开了那条消息。

    很快，播放里，传来了夜莺温柔悦耳的声音，仿佛与真人没有任何区别：“晚上好，迎来到夜莺的秘密园——每日晚十，为您读诗。”

    “今天夜莺给您带来一首《我该送你什么生日礼》，作者是来自西伯利亚的意识诗人，二狮-卡文拖娃。”

    镜，镜——生日将至，

    我该送你一份什么样的礼，

    才能永远留住你的目光？

    我渴望你那崇拜的，依赖的，兴奋的目光

    像楔一般，把我钉死在十字架上

    可是我一无所有，就像那冬日里的山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