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所有解释都无人作证。

    李涌会信任自己未来的女婿，还是自己这个似乎刚偷走了他传家宝的陌生人？

    林鹤知向来不喜白费力气，索也闭了嘴，只是冷冷地盯着姜远。

    可姜远方才一番话，似乎再次激怒了李涌。他从保镖上一把匕首，猛得太了音量：“你知不知，在我们这里，偷东西是什么场？”

    李涌这么一开，两个保镖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一左一右架住了林鹤知的胳膊，其中一人抓着他的右手，行在了桌上。

    “看在你盗窃未遂的份上，我断你一小指，让你记住，不应碰的东西，不要碰。”

    “哐”的一声，李涌手里的匕首竖直地在了桌面上，离林鹤知的手就只有几厘米距离。

    林鹤知整颗心都跟着那把刀一块儿颤了颤，可冷静来，林鹤知又觉得对方并不会真的什么——

    姜远明明知偷东西的人不是自己。

    断他一小指有什么意义？

    只能说，以这个为威胁，达成某目的。

    那么，也就是说，自己上有着对方想知的信息——

    只要如此，他就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可就在这个时候，李涌似乎也改了注意。他起刀，又到李玉前，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要不是还是你来吧，玉。”

    李玉抱着双臂站在一旁，冷看着李涌，并没有接那把刀。

    “不愿意吗，玉？”李涌的笑容似乎变得更温柔了，“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毫无由来的信任。我什么意思，你懂吧？”

    林鹤知也顾不上和这两人打哑谜了，他抬起看向李涌，努力地想替自己争取一：“李总，事还没有调查清楚，我希望你先不要冲动。”

    “不要冲动？”李涌先前在饭桌上喝了一些酒，脖本来就有些红，这会儿似乎更红了，“你在我女儿的订婚宴上偷我家传家宝，你凭什么叫我不要冲动？！”

    林鹤知尽可能地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或许你现在很难相信，我也暂时没法解释这块宝石到底是怎么现在我的随品里的——但我的确没有偷——如果你愿意给我时间，我说不定能帮你找那个栽赃我的人——”

    李涌冷笑一声：“呵，找小偷帮忙找小偷。”

    林鹤知连忙改：“那你可以把我关起来，到明早上岸，再转警察。”

    “倘若我真的是小偷，那我一定会付代价。”林鹤知冷静地讨价还价，“可如果你们抓错了人，那我这条小指，你拿什么来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