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参观人断崖跌。然后，是墨华大力投资的宏彬智能，原本想着这个机会，一鼓作气布局新能源汽车，偏偏了那样的事，那么多钱全赔去了，倒是让我拿五弟白捡了好大的便宜！”

    “我那五弟素来没什么脑，对人工智能更加是一窍不通，但玉就不一样了呀，他本来就是学计算机的，很懂这个领域。”

    单瀮心底一沉——又是人工智能。

    “宏彬智能这件事之后，玉直接成了我五弟的心宝，去哪儿都随带着，给他介绍人脉——要你说，李玉和这件事要是完全没关系——你信不？”

    “我当时只是心有疑虑，但的确没有证据。”

    “直到我发现帕帕拉恰被掉包，还极有可能是在古曼童直播那天晚上被掉包的，我才明确了自己对李玉的怀疑。所以，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姜远，毕竟，他当时是负责去预定戒指的人。”

    “我让姜远帮我盯着李玉，能查到什么就查，”李涌了一个莫测的神，晃了晃自己指，“但你猜，我了解到了什么？”

    单瀮摆摆手，示意他有话快说，别卖关。

    “你别看李玉看上去很温和，但他独，和谁都不心。平时看来，他在宁港市压就没什么朋友，就是一个工作狂，成天抱着个电脑活，要说有什么娱乐吧，也就喜国际象棋，尤其是喜和你们那个法医小朋友棋。”

    “听他五叔说，这孩也就棋的时候，会真心实意的笑容。”

    单瀮是见过这两人棋的，有些纳闷：“棋又怎么了？”

    “棋是没怎么，但有一次家族酒宴，我给姜远找了个机会，让他偷看了李玉的手机，虽说没发现任何他可能对李氏不利的证据，但姜远却注意到了，他手机里存了好几张林鹤知的照片，浏览里，还有大量和林鹤知有关的浏览记录。”

    “这就不太正常了吧？”

    单瀮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没睡觉了，这怎么一个变成两个大：“林鹤知？什么记录？”

    “姜远那儿存了一份，回我一块儿发你，警官，”李涌言简意赅地总结了一，“比如他以前医院网站上的论文介绍啦，公开的cv网站啦，大学实名认证的社媒啦，还有大量关于济慈寺的搜索。”

    单瀮有些诧异：“你是说，李玉在网上跟踪林鹤知？”

    “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儿。”

    “我也很奇怪，你说他国外回来一小孩，对一个法医这么兴趣什么？”李涌叹了一气，“姜远也逗，说玉是国回来的，这人可能过度西化了，看这小法医人得俊，看上人家了。”

    单瀮：“……”

    “但我想吧，不是于什么缘由，李玉对这人终归上心，不像其它人，油盐不。”

    “所以，那次游，我也是想找一个孤立的环境，用林鹤知试一试李玉。我就和姜远说，你找个办法，把那个小法医给我到翡翠号上来。”

    姜远心知肚明，林鹤知对这样的订婚派对压就不会兴趣，但他了解到，林鹤知对有趣的案有独钟，于是编了个故事，和一张带“血睛”的邀请函去找他，连哄带骗地把人上了船。

    单瀮皱起眉：“这事儿只有你们俩知？”

    “还有就是林鹤知本人了。这个想法，是姜远在我书房告诉我的，我批了他就去执行了，也没和任何人说过。”

    接来的所谓“测试”，林鹤知已然和单瀮讲过一遍，但单瀮明知故问：“然后呢？你测试来了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