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猎手，总是以猎的形式现。”

    李墨婷的房间事，李玉就主动提了要报警——显然，为了最后的那场“坦白游戏”，他是最希望警方在场的人。

    同时，李玉早早地就在房里准备好了潜装备, 给自己房卡上画红睛, 并以此为由, 从李总那边要走了一个保镖。如果没记错的话，小吴是那几个保镖里, 材模样与他本人最相仿的。明明是为了保护李玉，最后反而让保镖丧了命。

    林鹤知从单瀮那边重新又听了一次录音。

    在最后的广播互动中，的确没有小吴的声音。

    林鹤知简直都可以想象, 李玉是如何以“保护自己”为由，哄骗小吴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再将其杀害，让他上了自己的运动手表，再在掌心留那么一“标记”痕迹。

    1d3门前横着的那辆行李车，很有可能也是李玉故意固定在那个位置的。毕竟，没有呼装置，船彻底被淹没后逃生的窗争分夺秒——李玉就是在赌，赌外面的人不来，也没有时间仔细看。

    这步步算计，倒是像极了李玉这人的棋风。

    有刑警提质疑：“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他控电话什么的，得有一台电脑吧？你看到他用电脑了吗？”

    “电脑在他房里，或许手机也可以？”林鹤知仔细回忆了一，“啧，没觉得这人频繁使用手机，但他倒是经常低看他那个智能腕表，不怎么说，也是能联网的电设备。”

    “姑且算李墨华的事和‘红睛’有了解释，但在此之前，还有胡欣语、李墨婷的事……”单瀮思忖着开，“7:40p有目击证人看到李墨婷房间里有一个女孩，但那个时间，李玉本人应该是和你们在楼的小会议室——这么想来，我认为，李墨婷很有可能就是李玉的同谋——只是事后，李玉把李墨婷也杀害了？”

    另外一名警察提：“我同意，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同谋关系！哪怕这个凶手可以控电话机之间的线路，但李涌本人可以确定，话筒对面传来的那句——‘爸爸猜猜我在哪里’——的确是李墨婷的声音。要不是她爸爸听来了，也不会有一群人跟着电话满船跑。”

    “凶手可以合成夜莺的声音，是因为有大量的机学习训练。显然，凶手并不能用墨婷的声音说话，那么，无论是实时语音，还是提前录制，这都需要李墨婷亲参与。因此，这两个人在这上，一定是同谋关系。”

    合谋理论一，大家七嘴八地议论开了。

    段夏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当时单队就怀疑，泼硫酸的人大概率隐藏在墨婷边，所以让我从护士那边要来了一份探望列表……住院期间，李玉就是来看过李墨婷的！”

    有刑警听了频频：“李墨婷的确也有作案动机，据她闺的供，胡欣语这个陪护十分尽责，24/7地在边，李墨婷多少看她有些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