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哥:“记不清了。”
卿晏皱起眉:“你都这么多血了,天
还不满意,还想怎么样?”
说着,卿晏顿了一顿,问:“津哥,这次不是你第一次渡劫吧,这样的雷劫,你以前经过几次?”
津哥不可能在这事上蒙他,没必要,要真要撒谎的话,也得往好的方面说谎,没有自己抹黑自己的。他抿了抿,又说:“就算,就算是真的,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
了,天
怎么还一直抓着以前的事不放?”
“还不够。”津哥轻声。
“嗯。”津哥只淡淡应了他一声。
“嗯。”
“你现在又不那样了,亡羊补牢,未为晚也,虽然我不知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是,我相信,就算你以前
过那些事,肯定也有不得已的原因……”卿晏低声说。
“与死在我剑的亡魂相比,实在太轻了。”
“她不会有事,你大可放心。”
他的语气仍然没什么波澜,听不什么明显的歉疚,只是声音放轻了许多,好像怕惊动了什么。
“嗯?”卿晏连忙摇,“当然——”
果然,听了他这些废话,津哥没接话。
那就说明从前有过很多次了,这都多到数不清了。卿晏说:“这么多次,早就该还清了。就算这些惩罚跟人命不能对等,可就算天雷把你劈死了,那些人也活不过来了啊。”
卿晏默默托着那一抹掌心焰抱膝发呆。他之前听过这事,和到现在也无法把“杀孽”和津哥联系在一起,卿晏不是喜刺探别人隐私的人,但此刻顺着这话音说了一句:“可我觉得你不像是滥杀无辜的人。”
卿晏也知自己这话没什么说服力,人不可貌相,看着
相纯良无害的,并不代表真的表里如一,
心也是如此。
津哥抬眸看了他一,还是说“无事”。
卿晏不是很相信。“死不了”和“没有事”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不是没死就等于没事啊。
卿晏并不知他的过去,只是捡好听的废话来说罢了。那可是天
降
的惩罚,津哥一个大乘期修士都无可奈何,他一个金丹期的小修士能有什么办法。
“你也受伤了?”津哥忽然。
津哥垂目看他。
“我现在都不怎么会受伤了,再多练几次,我肯定能成功破阵的。”他像是跟老师保证期末考试第一名的学生似的。
“灯还在小屋里,什么都不知,”卿晏担心地说,“万一她被雷劈到……”
“你不介意么?”
津哥没吭声。
睫
垂,他满
是伤,却
了一
近乎悲悯的神
,
久,那薄薄的
才轻轻掀起,目光清冷而柔和,凝聚在卿晏脸上。
卿晏“哦”了一声,顿了顿,才说:“你也不会有事吗?”
静默片刻,他忽然想到什么,又“啊”了一声。
“这是对我的惩罚。”津哥,“如果我不实打实受些伤,
血,天
不会善罢甘休的。”
卿晏莫名觉得有尴尬,
觉津哥不是很想跟他聊天的样
,于是讪讪闭了嘴,安静地当他的人形靠枕。
。就放任它一直血?”他不耻
问,“你是有什么别的疗伤的办法吗?”
“这雨要什么时候才会停啊?没完没了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啊……”卿晏低声自言自语。
怕对方不兴,他解释
:“之前看你不在,我就自己先去阵中练剑了,不知
会遇上雷劫。”
卿晏的衣袍少了一脚,小了一截,上面有两
淡淡的血痕,他垂
一看,说:“这个不是被雷劈的,是我刚刚去雪阵里练剑
的。”
“不会。”津哥又合上了,“这天雷本就是冲着我来的,不至于针对她。再则,她只是个
灵,不是活人,从没有
灵受劫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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