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

    “他有激动，起袖准备动手，谁知掉河里了，”程意绵回想那段画面，确信无疑，“我本来就是要整他的嘛，自己站不稳与我无关。”

    “啊？”

    脑里的画面是西装革履的帅哥变成落汤，明白一个人的快乐不该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李初憋着鼻涕泪，狠狠回去。

    “我当初还嗑过你俩cp来着，原来你不喜他。”

    “你别逗我了，我怎么可能会跟他有奇奇怪怪的关系存在。”

    “女帅哥的组合谁不，”想起那辆价值不菲的车，李初叹，“况且人家那么帅，还多金。”

    “帅又不能当饭吃。”

    “有钱就可以啊，他叫陆……陆什么？”

    “嘛？”

    打开百度搜索框，李初眨眨，“能开得起宾利的年轻人往上数三代都不简单，我好奇，查一他在沪城是什么份地位，不x。”

    “无聊。”

    嫌弃未满三秒钟，程意绵挨着她悄声：“陆聿北，你查查。”

    搜来一个同名同姓，还是住在其他城市已经年过半百的企业家，李初失落关掉链接：

    “应该是沪城比较低调的富二代，咱们以后跟他没机会再见面，就不在他上浪费时间了。”

    程意绵兴致缺缺：“说得也是。”

    到达华浦苑是晚上七半，小区里边随可见大树冠的香樟树，四月份正是开季节，那香气掺在泥土中，闻起来令人着迷。

    不仅如此，人造河相纵横，化草坪区域摆着休息椅，天晴气时可以带好友到此小聚。

    周围公共设施一应齐全，光大型商场就有两家，低容积率意味着这片区域的楼盘价格不菲。

    李初是沪城本地人，十年前家里被划拆迁范围，一赔就是大笔。

    她现在住的华浦苑，是哥哥被调到国外工作之前装修好的三室一厅，地段好，附近商圈大楼数不胜数，图个找工作减少通勤时间，就暂时搬到了这里。

    说白了，家里其他房对外租，又想脱离父母的教，除了这儿，她无可去罢了。

    腾带飘窗的次卧，铺完床，两人累并排倒。

    “我来搜搜这边有什么好吃的。”

    风从窗纱来，李初歇了会儿，实在懒得动：

    “外卖吧，了一汗，等会儿洗完澡我想躺平。”

    “行，我来。”

    为了犒劳好友的帮忙，谢她收留自己，程意绵打开评分49的查理烤，单选购两人吃的菜品，又买了两大杯茶，输支付密码的时候，她脑袋里响起金钱失的‘哗啦’声。

    本月生活费减少536大洋。

    收拾厨房餐桌，摆好商家送的烤锅，开启夜晚放纵的增生活。

    “绵绵，我预祝你明天面试成功！”

    茶作酒，诚意她有。

    “借你吉言。”

    李初握着茶后退，“是必须选上，打脸看不起你的人。”

    “看不起我？”几乎不用猜，程意绵名姓，“魏菲又说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