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学院的专业画室要等到早上九才开门, 顾云合打算先去学校的艺术馆里学一会儿。

    她拿着刚在堂买的豆浆和油条，等最早一趟的校园班车。

    嘴中哈的气化成白雾慢慢往上升着。

    ……冬天其实算不上是个让人兴的季节。

    因为顾父就是在十多年前的冬季, 大雪封山的时候跟组了某个山区行拍摄。

    隔天气温升，引发了雪泥石，至此, 再无归期。

    她的书包里从此, 再也不会被人偷偷放去一包小熊饼了。

    校园班车缓缓驶来, 顾云合垂眸，回过神来，刷卡上了车。

    校园班车摇摇晃晃了二十多分钟到了目的地。

    顾云合还以为这么早艺术馆里应该没什么人，没想到路过舞蹈室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女生在里面了。

    从舞蹈室的窗瞧去正好能看见那面大的落地镜。

    几个段窈窕的女生在练着舞。

    她在里面看见个熟悉的面孔。

    蒋懿舒正在里面。

    女生梳了个元气的尾，尖尖，四肢修，正随着动的bg舞动姿。

    应该又是在为什么活动着准备。

    她移开目光，推门了画室。

    画室开始还没什么人，顾云合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拿画和纸描了起来。

    后面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基本都是术学院的，有几张面孔顾云合瞧着都还熟悉。

    过了会儿，她放在一边的手机震动起来。

    顾云合先看了时间，九左右。

    差不多就是某人睡觉该醒的时候。

    拿起手机，果不其然是周惮发来的消息，问她在哪儿。

    九术学院的专门画室已经开门了，顾云合打字回到“艺术馆，等准备去学院的画室”。

    周惮消息继续弹来：“等着，开车接你去你们学院画室。”

    于是她放手机又画了会儿。

    艺术馆里边隔音不是很好，若是稍微安静一，挨着的教室都能听见隔彼此的声响。

    顾云合听见隔舞蹈室的门打开了，吱呀一声。

    几个女孩的声音在走廊响起。

    有女生在夸赞蒋懿舒你的肤怎么这么好。

    蒋懿舒兴地和她分享了护肤品的牌，又互夸那个女生的发发质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