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节，他觉得理应同样如此。

    陈岁淮不太理解乔璟，或者说是大分人对节日的重视。在他看来那和一年中其它的日没什么差别，太照常升起又落，不用什么形式度过它，日既不会变得更好，也不会过得更差。

    人类社会追求的仪式真的毫无意义，特殊的快乐转瞬即逝，只会衬托得那些蝉联往复的寻常岁月更加黯淡。

    “太好啦！”乔璟兴地说，“我其实也无所谓在哪过节，觉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行。”

    乔璟住过很多很多房，小小年纪名就有了几他记不住地址的房产，唯独从这一间摆不两个常规大小健材的租屋里，乔璟和陈岁淮挤在一起，受到了家的温。

    像两只无家可归的鸟，躲到同一片梧桐避雨。

    所以他并没有像平时那样为了哄陈岁淮随说什么好听话，这确实是乔璟的肺腑之言。

    然后乔璟从袋里摸一枚车钥匙：“我买了好多烟，环不让放，跨年夜我们看完晚一起去海边放烟火吧！”

    陈岁淮：“哪儿来的车？”

    “我自己的——你放心，当时考完大学爸爸要送车给我，我特地挑了低调的，不会很惹。车一直停在小区里，s市公共通那么方便，私家车那么堵，所以平时没什么机会开。”

    陈岁淮觉得事不太妙：“你多久没开车了？”

    乔璟以为他在担心自己的车技，便信心满满地说：“是有一阵没开过，但我大路考小路考都是一次过的，教练都夸我有天赋，你别担心。而且到时候年夜路上行人和车都少，指定好开！”

    “……我没担心这个，但你是不是不知车时间不开，是会没电的。”

    乔璟：“啊？我开的是油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