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第一反应并不是兴，只有惊讶和错愕。

    他对大学的印象短到只有三个月不到的时间，连校园生活都来不及验，一切就戛然而止。

    “你总是要回学校的。”

    秦知颂望着戚绥，一句一字慢慢解释。这件事并不是今天才有想法，而是在一个月前就在和校方申请，“今天校方那边的批复才正式来。”

    戚绥不能一辈都只待在这里，他需要去接这个世界。

    戚绥耳边现嗡鸣，呼也变得急促，前的世界逐渐变得扭曲，很像是小时候电视频无信号的样，五颜六的方块速转动。

    “绥绥？”

    “戚绥！”

    秦知颂的声音变得很遥远，隔了厚厚的一层玻璃一样。

    戚绥难受地开始大大呼，被拖窒息的糟糕验里，完全没办法发呼救声。

    其实，他刚才什么都没听到，也真的只是楼去接。

    只是打开门时，在看见秦知颂和张姨坐在客厅表严肃的一秒就对上秦知颂扫来的神，才会有心虚的觉。

    可是他现在听到了，秦知颂要送他走。

    第5章

    房间里，灯没亮，只有一圈灯带亮起的光。

    秦知颂坐在床边沙发，手握在着搭在膝，睛盯着床上的戚绥，神晦暗，难以分辨此刻他的绪。

    他知戚绥没睡着，只是不想说话。

    除了这个他甚至还知戚绥这会儿在想什么，大概是在想怎么歉。

    七个月，几乎形影不离的生活，秦知颂对戚绥的一切了若指掌。

    包括。

    去年十二月，戚绥住院的那一周都没开过，唯一一次是询问他的份，之后就变得沉默，每天除了检查和吃东西外，安静得像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