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颂站在向的一边，目光落在戚绥上，不打算扰他的决定。

    丁雯也不戚绥，脸上笑容温柔和善，等他慢慢想。

    文件袋边缘被皱褶，手心也沁了汗，戚绥微眯了一睛。

    “我——”

    “能参加吗？”

    戚绥不确定的语气，却耗尽了他不少的决定和力气。

    丁雯惊喜地看他，“当然可以，而且你要是有不舒服的话，可以跟我请假。”

    “好。”戚绥本没听去，人还是的。

    等上了车，空调打开，人才逐渐清醒过来，系安全带的手都抖了。

    猛地转，睛瞪大，仿佛才真正回过神，不敢置信地问：“我刚才了什么？”

    秦知颂好笑地看他，“回魂了？”

    今天之前他担心过戚绥不适应学校环境，让他回学校太贸然。现在看来，这个决定不算差。

    在保证戚绥能接受的范围里，回到校园是目前让戚绥脱离家变故影最好的办法。

    “军训……”戚绥喃喃念了一句，彻底回神，“那你怎么不拦着我？我脑不清醒，说话不过脑。”

    秦知颂刚发动车，听到这话，拿看他，“真不想去？”

    顿了又问，“不想去的话，现在反悔来得及。”

    戚绥一听意识咬着，里无措和迷茫。

    眉轻蹙着，不时抬起睛试图从秦知颂脸上看什么。

    可秦知颂就这么看着他，一言不发，让他开始不安，隐隐猜到了秦知颂的意思。

    是要他自己决定？

    “……我没有不想去。”

    戚绥气一样靠着椅背，“就是不知能不能好。”

    秦知颂说：“那我给你们辅导员打电话。”

    “不要。”

    戚绥拦住秦知颂，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嘴上还，“我又没说不去，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