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国安就来拿瓶酒的功夫被扣在原地，埋怨地看了姜烯一，赶调动语言中枢解释：“疼疼疼，你快撒手，我一辈送你的摆不满一百个园也能摆满五十个了。过年要整新意懂不懂，不上的才送，你晚上睡觉的时候去枕底摸一摸，自己看看我新的一年还要不要跟你过。”

    “真的吗？”于诗然刚才还撇的嘴角又勾了回去。

    见她神仍旧时不时看一看自己手中的，董酥白便大发慈悲地从中间了一支给她：“妈，新年快乐。”

    “就一支啊？”于诗然有些嫌弃，“小气鬼。”

    她把在瓶里，又回厨房把锅里的饺捞来。老两浪漫了一辈，吃顿年夜饭两侧都摆着模样致的香薰蜡烛。家里的大灯没开，只开了两条刚好够照明的灯带。董国安拉着姜烯对瓶，董酥白陪着喝了几杯后就坐在对面跟于诗然聊天，再普通不过的黄光线停在他扬起的嘴角上，随又温柔。

    饭后于诗然搀扶着老醉鬼回房，董酥白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在他们面前装装样拎姜烯回屋，结果在看到他毫无醉意收拾残局的模样后果断放弃了这个想法。

    几把凌的客厅恢复原样，他修剪好，将其挨个摆在瓶里。趁着姜烯洗澡的功夫，又依言查了一那人说的语。

    他嘴上说着老土，但心里多少是有好奇的。

    网站各类回答说什么的都有，他找了个相对专业的帖大致地翻了翻，突然在一句解释前停了来。

    那上面写着——上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他轻微一挑眉，指尖在这个界面停了许久，直到浴室里的声渐渐歇来，他才收起手机准备一会儿要用的衣，底有了些笑意。

    姜烯着烟雾缭绕来，经过他边的时候，听到了一句很轻的嘀咕。

    “幼稚。”

    他着发没太听清，再回的间隙浴室的门已经重新关上，接着响起的是手机播放的松缓纯音乐和潺潺的声。

    第18章 我以前很凶吗

    董酥白耷拉着残留的渍从浴室来，看见姜烯正躺在充气床垫上看剧，漉漉的发粘黏搭在地上，断断续续地滴着。

    他觉得手机里的画面风格很熟，定住一看，果然是自己跟唐兴言演的那。

    年假安逸过了几天，他都差忘了前这位还是自己对家的经纪人。艺人没法停工太久，明天一过就又得被繁忙占据生活的每角落。他也摸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好像失落跟不舍都有，是凭空冒来的，找不到缘由。

    他想回床上靠着，走到一半却临时拐了个弯，从柜里取风机扔到姜烯边：“早，我爸妈睡得早。”

    姜烯，自己端了个板凳坐在门边的座旁抖散发。

    居南的消息抢在风声响起前发了过来，是提醒董酥白后天复工注意调整状态，话末还不忘让他发条微博营业，切忌在上升期玩“人间蒸发”。

    董酥白平时发微博的次数屈指可数，也就刚那几年会偶尔发跟姜烯有关的东西或是自己的日常，往后无一例外都是些必要的广告或者宣传，以至于每次他更新动态都会引得大批粉丝在评论区吐槽他天天断网。

    而与他截然相反，姜烯就喜什么事都发去记录，朋友圈一天五六条都算少的。于是两人还在一起的时候，基本从他的动态里就能完整拼凑董酥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