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吗？”

    “来这么早啊？”老板娘看了电脑屏上的时间，比昨晚约好的早了将近一个小时。

    “是啊，起早了，反正都得门，刚好过来看看。”

    老板娘了，从里面楼梯扬起嗓喊：“小泽，别玩游戏了，来带人家去2101那房看看去。”

    楼梯“哒哒”几声，一个男孩探来，十五六岁的样：“知了，等我换个衣服。”

    “你换衣服还来跟我说一声嘛？搞快，人家都等着呢。”老板娘佯装埋怨地骂了他一声。

    于诗然顺手买了碗关东煮，边吃边等，还不忘勾着人聊上几句：“老板娘，楼上这房也是你们的啊？”

    “是啊。”老板娘嘿嘿一笑，“不止楼上，我跟我老伴自己住了一，儿儿媳住了一，剩的七八都拿来往外租呢。”

    她透过后的墙隔空指向塔靖园：“2101那栋，刚好在你们之前也有人找我看房，但我想着你们是小姜推荐的，租给你们我也放心。”

    池涴市好歹是个一线城市，里面的本地有钱人一抓一大把，街上随便一个穿凉拖的大爷手里说不定都捧着上班族好几个月的工资。

    于诗然不带掩饰地连连咋，底除了羡慕还是羡慕：“有这么多房还来看店啊？”

    老板娘大笑着摆摆手：“人嘛，这不找什么事，闲着心里不踏实啊。”

    两人这么一来一回的，楼上的小孙也换好了衣服，他跟姜烯玩闹地对了对拳，就带着几人往塔靖园走。

    看房要不了那么多人，姜烯跟董酥白要了餐厅的位置就留在这里等他们。

    董酥白跟着走了会儿，于诗然关东煮吃咸了让他帮忙买瓶，他想着折回便利店也就几步路，便让他们先去，自己买完再过去找她。

    临近门的时候听见老板娘在问姜烯午有没有空，他本能地知现在不应该站在这里偷听，可双像是着了一样愣是不受控制地停了来。于是他纠结再三，心里默默说了声抱歉，还是站在原地等里面的人把话讲完。

    老板娘倒了杯，凉抿了一，问：“今天午还有活儿，你不？”

    “不了，你打电话给文山让他来吧，我午不时间。”姜烯在她后的货架上看了看，了包烟，“拿两包吧。”

    “行，那我一会儿打给他。我是偏心你才先问你的，搬一午能赚不少钱呢，好多人都抢着要。”

    老板娘拿两包烟，又带了一包好的，没扫码，直接放到他面前：“这些便宜货平常都卖不去，也就你会来买。人这一辈啊，钱是赚不完的，够用，能安稳活去就行了，省钱也不是这么个省法。吃穿用度什么都省，早晚要用省的钱去医院看病。”

    “特殊况特殊对待嘛。”姜烯拿走了原先要的两包烟，原价扫了码，又把她多给的那包放回去，眨打趣，“经济实力有限啊，用钱的地方又多，咱们得提倡该省省该。”

    他掏一烟叼在嘴里，打火机“咔”的一声引燃烟。

    是什么时候开始烟的他不想去回忆，只知这自己以前讨厌的味，现在却能带给他片刻的平静，就像上瘾一样。他倒是无所谓烟的好坏，退一万步来说他也不在乎这个，左右只是贪图烟味呛鼻腔的瞬间带给他的那轻松。

    老板娘坐在躺椅上，从间散来的叹息化在烟松散的雾气里，轻飘飘的：“唉，年轻人啊，也都不容易。反正我以后有活儿都会先给你打电话，你来不了我再找别人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