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打来的不是视频，换成了语音。

    董酥白又问：“怎么了？打电话给我还不说话，晚上吃饭了吗？”

    他犹豫地开董酥白的像想问他有没有空回来，手机松松放在大上，怔愣间无意到了视频键。

    姜烯扯笑，隔着屏幕了。刚打算把抢到票的事告诉他，转念想到他期待了这么久，又想给他个惊喜。

    他们这个半封闭训练主要就是学些拳脚剑招跟一些基本功，董酥白有拍武戏的经验，本底就比别人好很多，加量也不是不行。

    “哥哥有空的话先回来，陪我去一个地方，回来后我就把你想知的都告诉你。”

    “训练又不是拍戏，早收工了。”

    董酥白扬起角，走浴室应了声好。

    姜烯“哦”了一声没讲话。

    “谁说我没有，没成功而已。”他小声喃喃了一句，对上董酥白明显没听清的表又摇摇，扯回话题，“我没吃过猪难没见过猪跑吗？理论专家也是专家！”

    曲

    直等耳边传来“嘟嘟嘟”的响声他才意识到，赶忙连几屏幕挂了通话。

    “不打了。”姜烯合地笑了笑，“师父说我悟太差，早上刚把我逐师门。”

    他一不记得自己买了什么票，开看了才想起来是之前帮董酥白抢的那场天文展的预售票。两场展览都在这周，门票明后天会快递过来。

    董酥白扬起尾音“哦”了一声：“那你倒是跟我说说，猪一般都是怎么跑的？”

    后面两天董酥白算是铆足了劲，赶慢赶空了一天半的时间。

    姜烯把窗关上隔绝外面的声音，清了清嗓，小心翼翼地接听：“……哥哥？你收工了吗？”

    他虽然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但一直跟在后面念叨也把人烦得受不了。武打老师最终举双手投降，略微沉一就答应了。

    “什么东西得神神秘秘的。”董酥白半开玩笑半确认，“你这次不会跟我打太极了吧？”

“以后每个月的费用我自己来，如果不是我本人缴费的，麻烦你们那边帮我拒绝掉吧。”

    曲清北摆一副猜中了的满足神态，低声打听：“你们前两天吵架了？”

    客服语气透困惑，但也没多过问：“好的。”

    “麻烦你们了。”

    董酥白没有第一时间给答案，似是也在思考，勾过浴巾搭在上，好半天才问：“回去嘛？你想好要跟我说了吗？”

    姜烯挂断电话放空地坐了一会儿，习惯开邮箱查看未读来信，却意外看见一封购票成功的通知。

    “吃过了。”姜烯先是顿了一会儿，横竖这电话都通了，便试探地问，“你这两天有空回来吗？”

    董酥白应该是在洗澡，听筒里的声压过了大分人声，不太清楚。

    曲清北哼哧地笑了两声，也不跟他客气：“董哥，你那么着急回去是不是去找姜烯啊？”

    手机安静了几秒钟，但一刻，董酥白就从那边打了回来。

    董酥白闻言，饶有兴致地看向他，“为什么这么问？你个一次恋都没谈过的人哪来这么多发现。”

    自从跟姜烯打完这通电话，他第二天就开始死缠烂打地追着武打老师商量能不能单独给他赶赶度。

    练完午的训练后他就待在化妆间等卸妆，曲清北提着两盒饺来，鬼鬼祟祟地坐在他旁边端详他。

    “你一天天的怎么这么八卦。”董酥白瞥他一。

    董酥白被他看得哪哪都不自在，无奈放手机问：“有话就说，你这么看着我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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