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要更多钱，这才拿到的。”

    他想了想，又补充：“不过哥你放心，我确认过了，u盘只有这一份。而且我可以用我孩的命发誓，里面的东西我一都没看过。”

    “这次走之后，我就不打算再回国了，今天就当跟你告别吧。”

    他一脑地说完，停顿了良久。姜烯既没有挂电话，也没有声。

    杨轩知自己等不到这个表哥的别了，留了句“保重”就断了通话。

    房间里安静了几分钟，东桦院那件案警方最后有说明，所有“学员”被非法拍摄的影片全集中销毁。

    董酥白隔着布料住兜里的u盘，只觉得手，到现在都余悸犹存。

    姜烯留意到他的动作，无声地靠在他肩上。

    原以为他会问什么，比如为什么会被关在里面之类的。可直到时间的缄默结束，董酥白再次开，也只是问了他一个重复的问题。

    “你晚上没拍照给我，是不是又没吃饭？我给你吃的。”

    “还不饿，哥哥别走了。”姜烯不是没听他言语里的自责跟后怕，所以尽可能让自己讲话的声音显得轻松一，“陪我待一会儿，说好了要把之前的事告诉你。”

    董酥白沉着嗓音握住他的手，直言拒绝了，他不想让姜烯再回忆一遍这些痛苦。

    但姜烯也学着他的样拒绝回去，他挡在上的最后一块布都掀开了，也不怕再多一。

    董酥白拗不过他，只好放低声音商量：“那我也得先给你吃的，晚上不能不吃饭。”

    他把大厅的灯关了，让人跟来坐在自己视线范围。

    回厨房拉开冰箱门，里面只有一颗孤零零的盯着他看。

    相比于上面的空旷，冰箱面的冷藏室就闹多了。各速冻那是应有尽有，想桌满汉全席也就是费几个微波炉的事。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董酥白先蒸了包给姜烯垫垫，随后果断了外卖，把这人吃的东西从主到甜品小吃挨个了个遍。

    他端着包从酒柜取了几瓶酒，回大厅在姜烯上拍了拍，递了个不的过去。

    “给你买了好多吃的，一会儿就到了，先垫。”

    董酥白有意无意地想找事给自己，他想知姜烯的过去，但又害怕那些东西自己受不住。

    姜烯接过包一没吃，许久后才低声絮叨地跟他讲了以前的事。

    从他父母的车祸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