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烯提到这事依旧摇了摇:“你当时事业刚起步,存款总共也就一百来万。钱的事我能搞定,我不想你掺和
来。”
姜烯也没有想反驳的意思,不好意思地了
:“你放心,以后不会了,我跟你保证。”
董酥白看着他,也跟着重复了一遍:“嗯,以后不会了。”
“还有什么?”董酥白问。
直到现在不被反抗地仔细去看,他才看来上面的疤痕有烟
的,也有小刀割的。
剩从别人手里借的,就靠他以后打工慢慢补。
他那阵连养活自己都很难,本不敢
上去找董酥白,也说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只敢在同一个城市租一个位置近又便宜的单间,先把自己当
的问题的解决了。
他轻声:“哥哥,对不起。”
但自从某天过后,消息就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停留了他被送去的一个多月后。
他确实因为董酥白没找自己甚至断联而难受过,但却从始至终都没觉得他这个法有什么不对。
姜烯主动发过消息,但回应他的是一个红叹号。
他不知他们用的什么方法,但他知
但凡有一
差池,结局都不会是现在这样。
姜烯自然地迎合上去,从被动慢慢变成主动。
人他肯定是要见的,但他想再次见面的时候,自己能看起来面一
。
偶然累到放空的时候他都会去翻翻董酥白的微信,看着上面刚开始是有很多消息,打来语音的频率也知对方那会儿心慌意
。
姜烯微一停顿:“还有在网上打听你的消息,找个离你近的地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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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绪实则缓和了大半,有时候他真的连自己都特别佩服自己的恢复能力。
看董酥白还是度
绷着,心里更多的是瞒他那么久的愧疚。
“所以我把所有拖欠的事都
完之后才去应聘了星梦娱乐。”姜烯笑了笑,“好巧不巧,人比较聪明,刚好拿了第一,刚好安排去带了唐兴言,又刚好在茶
间堵到你一个人。”
董酥白拉过姜烯的手臂,缓缓沿着上面淡去的疤痕停在手腕。
毕竟是他先不告而别的,是他一走就是接近半年,他本来就活该。
他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得难受:“这都是你自己的吗?”
挨过最难的一段日,后面所有事对他来讲都不值一提。
从小家境优渥养尊优的人什么时候为钱发过愁。
他从东桦院被救来后整个人都
在自暴自弃的边缘,要不是心里还有董酥白跟他爷爷两个牵挂,他早就自甘堕落了。
董酥白知他背后经历的远远不是几句轻描淡写就能概括,被姜烯松开后,他才又问
:“为什么不来找我?我拿的
钱。”
两人都带着酒意,以至于这个吻越来越香醇。
两人对彼此的没有谁多谁少的区分,他这一年多不好过,董酥白也一样。
他知该死的不是自己。
有泪顺着董酥白的鼻梁
至
颌,他
睛眨了好久才勉
止住。微微侧开脸掩饰
地
掉,
接着回
,毫无预兆地重重撞向姜烯的嘴
,也不顾上疼不疼。
他这是句真话,毫不夸张地说,在东桦院里的所有人都有过极端的想法,可他从来没有。
“后面的事其实也就没什么了,就是工作,还钱,给我爷爷攒养老院的费用,还有……”
胡调整好状态,他留了一笔养老院的费用,然后把家里该抵押的抵押,该卖的卖了,就这么连轴工作,连凑带借地把要
的债务还清。
所以每次控制他的那冲动消退后,他都觉得后悔,坑坑洼洼难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