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求助似的看了看董酥白，见对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只好咬着嘴把筷“啪”一在桌面上，掏那张测试单二话不说地给居南。

    居南睛比脑先看清上面的字，视线平移地落在他脸上：“……嗯？”

    “同恋测试题。”曲清北有些骄傲地站直板，“学，你之前总是误会我喜女孩，我拿这个就是要告诉你，我不是直男，我就是弯的，我喜男人。”

    气氛安静了几秒，居南眨了眨，这会儿思路回笼了，不由好笑：“这不是网上骗小孩的东西吗？”

    “就算是骗小孩的，概率堆叠也能说明问题了。”曲清北把手机递给他，相册里至少摆了二十几张测试题的截图。

    居南仔细打量他，抬手挡住半张脸的表，带有目的地追问：“好吧，那你给我看这个是想从我这里听到什么？”

    “我不想听学说什么，学听我说就好了。”

    居南有些意外他突然现的勇气，单手扶着镜框来了兴趣：“那你想说什么？”

    曲清北双数在桌攥了拳，久久没有开。

    他怕居南嫌他纠缠不休，怕一句话去……他跟居南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坐在同一张桌上吃饭了。

    话还没开始说，他自己先害怕地鼻尖一酸。

    居南也不着急，耐心地等他自我调节好绪。

    只是这次等待的时间有久，久到几人以为曲清北要临阵退缩的时候，他才突然抬起，极其认真地说：“学，我喜你。我、我……”

    他移开目光，赧然地挠了挠。

    他从没跟人表白过，给董酥白分享经验的时候嘴磨得是，可一但放到自己上，他这辈读的书都喂到狗肚里去了，半天都想不一句能在这个境说的话。

    “说完了？”居南没等到文，问了一句。

    “没、没有。”曲清北微微垂，像是打结了一样，“我知我这样会打扰学，可我只是想把我的想法告诉你，你不接受也没关系的，真的。”

    低沉细腻的纯音乐猝不及防地响了起来，董酥白一酒梗在咙里差没咽去。

    他神质问地看向姜烯，却见那人手指正在屏幕上不停地打字。

    曲清北结上了：“其实我从大学的时候就、就一直喜学，每天觉得能看你一都已经很知足了。”

    他说到一半还卡壳了，想忘词似的，快速低看了手机。

    “我……我想我的未来以后也能有你，我想我们能一起从青年变成老年，最后能埋在一个坟墓里。”

    “还想学以后难过的时候……也可以躲在我怀里。”

    他从座位上拿一张银行卡推给居南：“这、这里面是我从工作到现在存的所有钱，密码是学生日，你都拿去用吧，想买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