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姚就顺夸了一句，“真乖。”

    这话正坐在灶前的唐湘也听见了，她对着冯红慧挤眉，然而冯红慧正在专心切土豆丝，没有注意到她。

    今晚的第二菜是韭菜炒土豆丝，冯红慧当知青之前，就在家里帮着母亲在厨房饭。

    冯红慧在听见苏姚说要吃韭菜炒土豆丝以后，就很自觉地去到案板前刮土豆、切土豆丝。

    唐湘看冯红慧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就坐在了灶台前。

    而原先家里有保姆，后来到了不能用保姆的时候，也是她母亲厨，她从来就没有过厨房的活。就只有往锅底坑里面加柴火，这没有技术量的工作，她能够胜任。前提还是灶已经燃起火了，她只需要添柴就够了。

    唐湘现在也嘴甜得很，坐在灶台前，不住地说味好香。

    其实周言安现在多余躲避去，忙着饭呢，谁也没心思讨论别的事。

    苏姚担心菜不够，叫周言安再去买两斤豆腐，冯红慧连忙说，“够了，够吃了，别让周团再去买了。”

    四个人吃饭，就了四菜，来了客人家里却没，苏姚其实不大满意。

    冯红慧这顿饭吃得有些不安，一顿饭又有豆腐又有，在她看来就是好的饭菜了。直到大家都吃完饭以后，她抢着收拾桌，收拾桌就算了，她还要刷碗。

    她毕竟是个客人，苏姚哪里能让她去刷碗，赶拦住她说，“别别别，你别抢了我们家周团的工作，这是他的活。”

    苏姚一手拉着一个姑娘，了堂屋，把空间留给要刷碗的人。

    她拿了几个小板凳，坐在院里。

    现在天黑得晚，外面还有几分光亮。

    苏姚叫她俩说说，是个什么况。

    唐湘轻叱一声，“那这就说来话了，我们去调查的时候，还真是巧得很，这位秦知青的室友能接到报纸，据别人说，她经常会带一些报纸回到宿舍，这人把报纸带回宿舍，有时候少上一份两份的也不会有人发现。”

    “这或许是巧合呢。”苏姚问，“还有其他的疑吗？”

    唐湘瞪大睛，“这还不够吗，刚好那几天请假，又接到报纸的条件。”

    一直默不作声的冯红慧终于开，“行啦，还是赶跟苏说吧，真是卖关。”

    唐湘嘿嘿一笑，她从兜里掏一个小本，从前的袋里拿只剩三四厘米的铅笔，把本在苏姚的面前给打开。

    “这还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唐湘絮叨得很，她在本上写一个日期，“苏，你还记得巡逻队在夜间曾经说过在咱们办公室的附近看见一个可疑的人影，怀疑那是小偷，但咱知那人九成是过来举报白参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