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灼知这是默认的意思，从他脖颈吻到耳尖，轻磨两，说：“伸来。”

    “唔……”

    猫咪听话地启开，他就更加野地闯来，一寸寸掠过齿尖和上颌，嘴里活像被暴力侵害，除了乖乖承受和发无意识的哼叫外再无其他用。

    短短两分钟，他像游了二十公里泳。

    灵魂都要被一并走。

    浑发，心发，嘴得快麻了，只能侧过去让他亲吻耳边和脸颊，却发现两人旁边立着一面镜，角度正好照到贺灼的手。

    那手很大，一只手能掐住他一半豚，两只手地陷去的画面，让季屿都不好意思看。

    太凶了……像是要把他碎一样……

    越看越心猿意，神逐渐对不上焦，被掐着掰回去时，那张漂亮脸已经红得七八糟。

    “变成小傻了。”贺灼溺地吻他。

    不再那样激烈地亲吻，只是温地碰碰嘴和额，轻而又轻地问：“真给我吗？”

    尽季屿已经糊地答应，贺灼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他实在是怕了，不想像前世新婚夜那样，抱着一腔血自以为是地求，又被一盆凉兜浇，那一晚的影到现在还在折磨着他。

    季屿神迷离，神智不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忽然想作个恶：“我如果说不给，你要怎么样？”

    贺灼一愣，底闪过一丝错愕。

    “我会继续等。”

    季屿：“那如果我永远都不给你呢？如果我就要你清心寡地和尚呢？”

    贺灼突然不说话了，垂眸，面无表地盯着他。

    直到季屿被看得都发麻了，他才散淡地开：“你是在试探我吗？用这事？”

    “可你明知答案，别说和尚，让我孤魂野鬼都可以，只要你好好活着。”

    季屿的心猛地震颤起来。

    他看到贺灼拧着眉，里满是伤。

    这让他到陌生和惶恐。

    因为从他遇到贺灼的第一天起，对方就永远是一副成竹在、游刃有余的姿态。对什么都云淡风轻的人，宛如卧在群山之巅睥睨天的慵懒的狼王。

    但当他盯上什么东西时，那势不可挡的神和气场却让人望而生畏，仿佛任何阻碍都会被他粉碎。

    季屿一开始讨厌他这份自信，因为被他盯上的目标是自己。

    后来讨厌变成畏惧，因为贺灼上有重重疑团，总是让他捉摸不透。

    再后来畏惧和讨厌都变成了喜和依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弥足陷。

    但是现在，贺灼低，帮他拢好衣服，扯过浴巾盖住自己狼狈的，嗓音涩：“如果还是不愿意，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等到你接受的那天，或者……照你喜的方式改变自己，别这样吊着我……”

    季屿瞬间慌了神，觉得自己刚才简直罪大恶极。

    “对不起。”他扯住贺灼浴巾，就像个犯错误的小孩，一脑把自己的所有心理活动全代了。

    “我没想用那样的事试探你！真的没想，你有多喜我我睛了看得一清二楚，我刚才就是想看你偶尔吃一次憋，看你噎住，然后我再挑着你的和你说：‘哈哈哈我才不要你和尚’，因为一直都是你在调戏我，而我调戏你一次都没成功过，我心里好不平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