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时缠绕，醒来后安静接吻。

    窗帘也不拉开，就这样在静谧的落雪声中说着人间的己话。

    季屿这几天只能接受质，贺灼就帮他用羊泡了三文鱼泥，外加一杯油果昔，标准的小猫饭。

    他面上嫌弃，但大大吃得很香。

    吃完又睡了过去，前两天力失太快，需要大量睡眠补回来。

    贺灼给他读完德文绘本，把夜灯调暗一个亮度，拿脖上的项圈仔细打量。

    黑亮的细带，一指宽。

    中间坠着琥珀的镂空玉铃铛，铃铛里嵌一颗冰蓝天珠。

    这是他们两个睛的颜。

    不用他说，贺灼也明白他想表达的义。

    ——我将你的睛圈禁在我的目光里，永远给你占有我的权利。

    这几天两人手机一直关机，刚打开就响起几十条消息和未接来电。

    霍华德的电话最先打来：

    “怎么回事？我听说你造了个大铁桶把季主任关去了不给来？人家队员都告状告到我这了！赶放来！别犯浑！”

    “没有关，他发期，我在陪着。”

    说完还认真考虑了一：“真要关了我不会给别人告状的机会。”

    霍华德：“……”

    “你听起来好像很开心？怎么样这几天是不是特别妙？但你可不要只顾得自己不顾忌季主任的。我告诉你发期如果不和谐分手几率非常大！”

    老狮王试图以过来人份给孙些建议，但贺灼只听到一句“这几天是不是很妙？”当时眉一竖脸一沉：“你在打听我和我人的生活？你要不要脸？”

    霍华德：“……不是，你有病吧？”

    “有病没病我也不会告诉你他有多好。”

    “！得意忘形的臭小！不过你那边为什么一直有拖拉机的声音？你不会是在大野地就把季主任给委屈了吧！”

    贺灼一愣，看着怀里累到变回原形的小猫，翘着四只爪仰面呼呼大睡，小肚一鼓一鼓地上起伏，甜又鼾声如雷。

    “你少，帮我给他批一周假。我带他去度月。”

    -

    发期刚结束，月期又开始了。

    队员们总觉好久没见到季屿了，孟凡为代表期期艾艾地和他控诉。

    “老大！你和贺总怎么都不在基地！不就是个发期吗至于搞四天吗！铁锭也得磨火星了吧！”

    “没搞了，不过我们决定给自己放几天假。”

    孟凡：“你快撤回这句话！”

    “撤回不了了，好好看家啊。”

    季屿挂断通讯，心颇好地甩了甩手里开往拉斯维加斯的游船票，一脚油门踩到底，红牧人在皲裂的柏油路上疾驰而过。

    半小时后，到达尼威尔和乾贡界地的一个小型补给站。

    老旧的补给站被漆成红黄相间的颜，贺灼正岔坐在站前椅上，旁放着一大包东西，手里着一燃到一半的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