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昱杰不敢再闹，嘀嘀咕咕：“瞧你这脸变的，怪不得那群学霸觉得你两卿卿我我，真没冤枉人。”

    要不是为了躲某个日渐疯的学弟，他至于来这儿受这弟狂的气嘛。

    看邵臣没注意这边，他连忙朝着应辛鬼脸，后者吐了吐。

    ……一对幼稚鬼。

    邵臣摇摇，被应辛咬着笔可怜地望住，轻咳一声，这个时候他还是有原则的：“还差一，就快写完了，再持一。”

    应辛便又垂，聪明的小脑袋瓜转了不到十分钟：“渴了！”

    邵臣利落地打开书包拿杯：“我去接。”

    喝上，应辛又饿了；吃完晚饭，应辛又困了；等睡过一觉，第二天坐在自习室，钱昱杰叹为观止：“邵臣，你真不是儿吗？你的原则呢，说好独立完一张试卷，他到现在试卷还没翻篇。”

    应辛被说得脸颊微红，心虚气短，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是很吃得苦也沉得心学习，但一到邵臣边就开始不自觉依赖这个人。

    邵臣浑不在意，看了他一：“你嫉妒也没用。”

    语气淡淡，仔细听才能发现里面略带的炫耀意味。

    钱昱杰没懂，应辛却是秒明白邵臣的意思，他哥在说——我有弟弟可以，你没有，嫉妒也没用。

    这谁扛得住啊，应辛嘴角忍不住翘起来，睛又弯成小月牙。

    钱昱杰后知后觉会到这层意思，扶额：“没救了你！”

    ……

    国庆节如约而至，应辛兴冲冲收拾好行李，拉着邵臣和吉帆坐上去往云南的飞机。

    因为旅游时间短暂，他们的路线暂定为“昆明——民族村——石林”，跟卫斯林约定在昆明见。吉帆家在昆明周边的一个小村庄里，父母外打工办了暂住证，将他接到边就近学，一读了这么多年，考要回到籍地考试，这趟率先去他家的小镇上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