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手，他的确能力不错，可我这人不仅看中能力更要看人品，特别是我们的工作质，形形的人见得多，事也遇得多，诚实守信有底线是首要的。所以，我跟上建议让他去支行历练，磨磨，调令今天就。你跟你那同事说一声，该上班上班别有心理负担。”

    “真的？”章若卿之前还担心，以巧智的估计会别扭一阵，搞不好还会申请换到其他支行。现在可好，她不用离开了。

    “快去，你们谢主任已经站大厅里准备开晨会了。”

    听了这话，章若卿脸上的笑意都没来得及收回，立刻缩着肩膀小跑去，钻到了最后一排。

    杜淼看得直摇，拍了张她缩缩脑的照片，开和嫣然的对话框，手指落在发送上，停了好一会，又收回去。

    他看到了之前他们的聊天记录，那是他邀请她一起吃晚饭，时间间隔了快两小时，她才发来一句：不了，谢谢。

    冷冷淡淡。

    电梯来了，他抬眉，收起绪，将手机扔衣袋。

    巧智今天休，本来章若卿准备中午午休的时候将这消息告诉她，谁知今天忙到脚不沾地，就被抛到了脑后，一直到班到了图书室翻开书本才想起这茬，赶跟她分享了这么个好消息。可是，巧智听完似乎并没有开心起来。

    “你怎么了？”章若卿试探着问。

    巧智沉默好半晌，才问：“你说他被调走是因为我们吗？”

    “你是傻还是太圣母？”章若卿有些恨铁不成钢，“那是他自作自受。”

    “不是，我当然觉得他活该。可是就是有些于心不忍，因为有听他提起过，他们家好像条件不太好，爸妈也不太好，他很珍惜现在的工作，今年年底还想升职有条件把他们都接过来。”

    “那也没办法，这叫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

    巧智没再反驳，她们又说了些工作上的事，才挂断电话。

    章若卿看着书页发了会呆，想起午临班之前看见蒋家桦从大厅经过时的模样，的确像是霜打了的茄。她没再任由自己想去，将手机关了静音，开始复习。

    等到再走银行时，已临近十，通往家的小路上摆摊的商贩，正陆陆续续收摊，越往里走，人就越稀少，她突然想起自己门上那个记号，不由得加快脚步。

    快走到楼里的时候，她觉察后像是有人，跺跺脚，的应灯没有应声而亮，她心一瞬间提到嗓，没注意脚的楼梯，鞋尖磕到台阶，失去平衡，她失声尖叫不是因为觉得自己要摔一个狗啃，而是自己的手臂被人从后拽住，猛地落一个怀抱。

    这比跌倒还要可怕。

    “你别叫了。”

    黑暗中，她听见这声音耳熟，立刻噤声。

    方聿觉得章若卿就是他生命中的克星，“微信不回就算了，电话你也不接？”

    “方聿？”她不确定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