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姚容的提醒后，端木思找来了几个可靠的城市规划专家，让他们研究地排系统，判断实验最有可能从哪个排潜基地。

    几个专家经过一晚上的激烈讨论，最后给了端木思两个地。

    两个地是五五开，端木思当即决定兵分两路。

    鹿非亲自率队来到其中一路埋伏，正好等到了自投罗网的实验们。

    有他作为后盾，军队顺利控制了所有实验。

    “禀报鹿中校，数量已清完毕，共有三百二十实验。”

    鹿非站在军卡车，沉默听着属的汇报。

    在听到属用“”这个量词形容实验时，他的眉心不自觉轻轻蹙起。

    可看着那些什么模样都有，唯独不备完整人形的实验，鹿非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开纠正属的用词。

    “捆好他们之后，将他们带到军卡上吧，我们该回基地了。”

    “鹿中校……”属劝说，“如果让普通民众看到了他们的模样，怕是……怕是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引起民众的恐慌？他们希望自己变成这个样吗？”鹿非终于忍不住了，声反问。

    属讪讪不敢言语。

    宋修平打发走属，安抚好鹿非的绪，才劝：“照规章制度，这些实验有危险，确实不能随便基地。”

    鹿非低了。

    午后的微风动他的发梢，雨后的骄落他的眸，折他中一闪而逝的泪。

    他明明没吭声，但宋修平能受到他周弥漫的低落。

    过了好一会儿，鹿非才克制：“没事，刚刚是我太激动了。”

    宋修平还在绞尽脑思考安的话语，鹿非已反过来询问他：“不带回基地的话，我想留在这里看守他们，可以吗？”

    宋修平，纵容他的这场任：“可以。我带队回去就好。”

    鹿非抿了抿，却又：“算了。我才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既然领命前来，就应该亲自回去复命。”

    宋修平见他这般，心反倒更加复杂。

    暗暗叹了气，宋修平说：“我去安排人手，一个小队跟你回基地，我带着剩的人留在这里看守。”

    丢这句话，宋修平转离开。

    “如果——”

    鹿非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我是说如果，我没有被姚博士救来，现在我也是他们的一员。”

    宋修平沉默。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鹿非没有被救来的结局。

    “但一切都改变了，你被救来了。”宋修平回，勉挤一个笑容。

    “宋大哥，你会不会觉得他们得很像怪？”

    宋修平说：“他们是受害者。”

    “是的，他们是受害者，但是你看——”

    鹿非指着那些正在搬运实验的异能者。

    这里的每个异能者，都是军队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