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之余，南景还开始举一反三：“老师，要是生柿可以熟，那桃、枣、梨……这些果是不是也能熟……”

    “有柿饼，那会不会有桃饼、枣饼、梨饼？”

    姚容被这奇思妙想逗笑了。

    她没有直接给答案，而是鼓励：[以后要是有条件了，你可以亲自动手尝试一。]

    “您也不知答案吗？”

    [你亲自试一试会更有意义。]

    “那得等明年才能得到结果了。”

    南景拿姚容提供的笔记本，垂眸，将两人刚刚的对话写在上面。

    上了几天课，他的笔记本里已经记了十几件将来待完成的事。

    赶在冬日第一场雪落之后，南景和桂生顺利得到了柿饼。

    清冷的信染上柿饼甜腻的香味，连带着这个冬季也不再难熬。

    时间一晃，就了腊月。

    南景已经跟着姚容学习了整整两个月。

    这两个月里，他一直在临摹名家字帖，提笔不会再现缺笔少画的况；

    他如今已经能读懂四书，不再对各典故懵懵懂懂；

    他的步越扎越稳，从刚开始扎半刻钟就晃动个不停，再到现在扎两刻钟小肌也不会打颤……

    这些变化，姚容一一滴都看在里。

    [今天的步就扎到这里吧。]

    南景缓缓收力，从微蹲改为站起，兴地走去厨房。

    今天是腊八节，桂生特意熬了一锅腊八粥，见到南景来，连忙趁给南景盛了一碗。

    南景端着粥，坐到桂生边：“我刚刚在外面扎步，就闻到粥的甜香了。”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飘起了簌簌雪。

    屋外寒风凛冽，刺骨如刀，南景坐在温如的屋里，捧着温又味的粥，只觉得从手掌一路和到了心底。

    他吃得十分兴，每咽一勺粥，脑袋就忍不住跟着轻轻晃一晃。

    姚容笑问：[腊八粥有那么好吃吗？]

    他吃得这么享受，她都有些好奇这锅腊八粥的滋味了。

    “好吃。”

    南景舀起一勺粥，盯着那颗饱满的莲，眸弯弯：“老师，你奖励的莲，大小均匀，粒粒饱满……”

    南景将这勺粥送嘴里，咀嚼咽，黑白分明的眸更亮了几分：“我没吃过比这更香甜糯的莲。”

    他又舀起一勺粥，看着上面的桂圆：“还有这个桂圆……”

    “还有这红豆……”

    南景解说一句吃一，反正在他话里，就没有什么是不好吃的。

    没一会儿，一碗粥肚，南景抹嘴：“桂生，我要再来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