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分之一的人去了哪里……大家都心中有数，不会傻乎乎问来。

    “难不成最后胜者是……陛？”

    官员们照平时的位置站着，放望去，整个大朝会几乎空掉了四分之一的人。

    礼尚书面一僵。

    这是他能劝得动的吗！

    许是昨夜没怎么睡好，他带着淡淡的倦怠之意。然而当他一抬，那倦意便转瞬无踪，只余万年雪山之巅终年不化积雪般的冰冷彻骨，压得殿众人都意识屏住呼，不敢再随意直视他的容貌。

    “三皇殿，这与礼制不合啊。”礼尚书。

    就算有南景在上面压着，不少人还是窃窃私语起来。

    所以最终的胜者不是季玉山，也不是永庆帝，而是镇北王？

    底的哗然声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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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些覆盖在树上的蛀虫，便如附骨之疽，不断蚕着大树的生机以壮自。

    就在其中一些人刚刚得结论时，一队装备良的禁卫军护卫着一行人从偏殿走来。

    镇北王，姚南。

    没有人看见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所有人都能猜到外面正在发生什么。

    发白、面容古板的礼尚书表示质疑：“三皇殿，敢问这些罪己诏，可是陛所书？”

    “中井然有序，禁卫军和暗阁的实力都应该保存来了，没有现太大损伤。”

    没来得及退去的积铺满街，只要有人经过这里，都会掀起哗啦啦声。而这哗啦啦的嘈杂声响，从这场雨开始起来时，就没有消停过。

    一些站位比较近、关系也比较好的大臣们互相换着信息。

    不一剂猛药清除他们，大树很难恢复生机。

    原本有了转小势的暴雨，仿佛预到了京都即将发生的事般，再度席卷而来。

    “确实与礼制不合。”南景轻轻叹气，又问，“这位大人叫什么名字？”

    但那短暂的打量，已经足够众人猜他的份——

    因为南景当着众人的面，拿了那五罪己诏。

    南景命人在龙椅旁边加了张凳，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继续：“今天将大家召集过来，是有几件事要知会大家。”

    “尚书、左右侍郎，兵尚书、兵左右侍郎都没有现。”

    南景站在大殿之上，站在龙椅旁边，将方众人的反应尽纳底，这才开脱去自己的甲。

    当天边一拂晓之光，暴雨逐渐停歇，这场杀伐也到了最后尾声。

    暴雨与杀戮，沉闷与惊慌，构成了京都百姓对这一夜的所有印象。

    很明显，昨天那场权力的角逐里，季家落败了。

    这些官员都是人中的人，从一些细节就能猜到大概的走向。

    “昨天来府上知会我的，是禁卫军。”

    “季家的人也没有现。”

    南景微微一笑，没有隐瞒：“不是，是我命人所写。”

    昨天夜，有禁卫军生生敲开所有官员的家门，犯事的当场带走，没犯事的都被告知今天要时来皇参加大朝会。

    对于前面两件事，众人都没有异议。但对接来的事，众人反应就非常大了。

    只有那些有资格现在大朝会上的官员知，一切都不一样了。

让大树变得更生机，就需要想办法稳定民心。

    “如果江大人觉得与礼制不合，不如你帮我去劝劝他，让他乖乖写这几罪己诏？”

    少年穿着王侯级别的玄礼服，腰佩剑。

    一朝天一朝臣，现在就是举起屠刀铲除祸害的最好时刻。

    听说了对方的名字后，南景：“他不肯认罪，我只好帮他向天百姓认错，让天百姓彻底认清他的真面目。”

    此时已是夜，帝都却无人眠。

    第二件事，是为姚家平反。

    有胆比较大的百姓推开窗，探向外看去，却觉街上的一切都与平时无异。多就是暴雨之后街变得脏了一些。

    当知南景的真实份后，众人纷纷面震惊之。

    第一件事，是关于季家的理。

    当那一行人绕过垂落的帷幔，现在一众朝臣面前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受控制地落在为首之人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