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时代，学生的烦恼总是有几分相似之。叶鹤栖心说。

    “鹤栖，喝茶。”姚容的声音唤回了叶鹤栖的思绪。

    叶鹤栖端起茶杯，刚喝了一小，就听到姚容说：“等吃完饭，我们去北平女中学参观一吧。”

    叶鹤栖愕然抬，心有些复杂，但沉默几秒，还是应了声“好”。

    说起来，她还从来没见过北平女中学的样。就算不能在那里就读，去看一，断一断自己的念想，总归也是好的。

    原以为她娘会楼喊黄包车，让黄包车送她们过去，叶鹤栖没想到的是，她娘竟然直接走到了那几个女生的面前，与她们轻声谈了几句，一个扎着双尾的女生向她这边看了过来，还朝她笑着了。

    叶鹤栖愣了愣，连忙致意。

    等姚容回来，叶鹤栖才抓着姚容问：“娘，你刚刚跟她们说什么了？”

    “我问她们北平女中学离这里远不远，能不能允许非本校学生去参观。她们不仅给我指了路，还跟我说，学校平时不允许外人，但最近举办了学生作文展，外人了登记后就可以参观了。”

    简单总结后，姚容问叶鹤栖吃饱没有，见叶鹤栖，两人结账离开，照那几个女生指的路，走了约莫两刻钟，学校近在前。

    北平女中学是一所教会学校，校的建筑风格有些许天主教元素，这会儿正是学校开放的日，不少外来人士在校园穿行，偶尔也会有穿着蓝上衣的女学生抱着书迎面走来，巧笑嫣然，充满了无穷活力。

    叶鹤栖第一次发现，接受教育竟然是一件如此艰难，如此让人心生艳羡的事。

    “娘，我们回去吧。”才参观了一半，叶鹤栖就不想再看去了，“我已经知北平女中学什么样了。已经够了。”

    姚容没有持，顺着叶鹤栖的话，跟她一起原路离开学校。

    了学校后，两人也没有心思再逛去。看着天也不算早了，两人在路边招了辆黄包车回叶府。

    才黄包车，姚容就看到了守在门的家。

    “夫人，小，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家迎上前来，脸十分凝重，“老夫人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让你们一到家，就上去她屋里见她。”

    叶鹤栖意识看向姚容，姚容握住叶鹤栖的手，神不变：“老夫人怎么发脾气了？”

    家扫了姚容和叶鹤栖，言又止，半晌还是没有声告知：“夫人和小到了老夫人那里，就知了。”

    叶鹤栖抓着姚容的力度瞬间加重，心中生很不好的预来，只觉得家的态度里透着一风雨来的意味。

    “没事，有娘在，一会儿你就好好躲在娘的后。”姚容用只有叶鹤栖一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在外面，鹤栖护着娘；在叶府，娘护着鹤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