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坏人。”

    在叶府里宛如隐形人的叶夫人突然被名，面诧异之，旋即又连忙低了。

    “鹤栖想要亲近您，但她给您买糕，给您准备礼，对您嘘寒问，您可曾给过她一个好脸。久而久之，这孩能不寒心吗？”

    “您活了这么多年，把持着叶府上上的事务，结果呢，这府中所有姓叶的人都和您不亲近。您觉得是谁的问题呢？”

    叶老夫人气的声音越来越剧烈，右手指着姚容，声音都在颤抖：“你说够了没有！反了，真是反了啊，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果然是被你女儿教坏了！”

    叶鹤栖正满脸激动地看着姚容，听到这话，心底不屑地哼了哼，一儿也没有方才的气恼：要是这就算教坏，那她必须加大力度！

    “鹤栖，去将门关上，我和老夫人再说说。”姚容对叶鹤栖。

    叶鹤栖嘴微微张大，完全没想到还能有这个作，但还是很听话地跑去关门。

    屋本就没有灯，这会儿门关上后，屋更是一片漆黑，只有零星的光照亮一片角落。

    “你关门什么！”叶老夫人心底一慌，她院中可没留守有什么人。

    姚容声音幽幽：“老夫人放心，我不会伤害您的。但我也有不少话积攒在心里很多年了，实在是不吐不快，既然今天我们已经把话聊到这里了，就一聊聊吧。”

    姚容将这些年里原受过的委屈、叶鹤栖受过的委屈一一来。

    原确实不恨叶老夫人，但那些委屈和酸楚，也都是真实的。只是以往原都将它们藏在了心底，选择自己默默消化。

    “鹤栖写的文章一儿也不伤风败俗，我不是被她带坏了，只是被她醒，不愿意再忍气吞声罢了。”

    “说够了吧。”叶老夫人恨声，“从今天开始，你们娘俩都给我好好待在府里反省，每月门一次的规矩取消了。你每天都要来我屋里晨昏定醒，吃饭的时候都站在旁边伺候，等我们吃完了你再坐动筷。”

    “既然你忘了那些规矩，那我就重新再教你一遍。”

    姚容没什么反应，叶鹤栖却受不了了：“曾祖母，您怎么能这么对我娘。她是叶家的主，不是叶家的人。这已经是新社会了，您怎么还用旧社会那一规矩来折磨人呢！”

    叶老夫人指着叶鹤栖，对旁边的叶夫人：“听听，听听，这哪里是一个大家闺秀可以说来的话。还新社会旧社会的，多读了几页书，还让你贵上了是吧。”

    “你别以为我只惩罚你娘，从现在开始，你屋里除了《女诫》、《训》、《女论语》这些书外，不允许再留任何一片纸张。等我给你请好了老师，你就跟着老师好好学规矩。再过两年你年纪到了，我给你挑一门好亲事嫁去。”

    一番话听来，叶鹤栖只觉得浑无力，仿佛连反驳的力气都被光了。

    原来她娘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