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鹤栖侧过，让姚容能更好使力。

    姚容笑了笑：“怎么会这么想呢。”

    小说肯定要在《女报》上连载。

    叶鹤栖发现，自己一时间竟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一瞧她那神，姚容就知叶鹤栖心里还是有些难过的。

    在陈宛旁，还坐着一个书卷气重、鬓角微白的女人。

    报纸要刊登叶鹤栖的小说，当然是要给稿费的。

    但《女报》只在北平发行，在沪市这边没有基，所以陈宛打算继续和《妇女时报》合作，两个城市同步连载小说。

    说到这儿，贝涟还笑看了陈宛一：“《女报》的销量，肯定要更好吧。”

    贝涟也不小气，她给的千字和陈宛给的一样，都是千字四块。

    “你给了我挣脱泥潭的力量，也帮我规划了一个可行的未来，剩的路，你可以陪着我一起走，但不需要再继续引领着我走了。”

    正是《妇女时报》的主编贝涟。

    夸过姚容和叶鹤栖，贝涟还代表《妇女时报》向她们谢：“短短几天时间，《妇女时报》的销量就从三千份上涨到了一万一千份，已经赶超了不少有名的大报。”

    姚容和叶鹤栖穿着周绮怀送的新衣服，匆匆赶到西餐厅时，便看到陈宛坐在窗边朝她们招手。

    这顿饭约在了一间有名的西餐厅里。

    姚容说的这番话，叶鹤栖听得有些似懂非懂。她有些茫然，又有些伤心：“……娘是觉得我手得太多了吗？”

    而这销量的上涨，全赖于那场骂战。

    姚容将手里的报纸放到一旁，解开叶鹤栖的绳：“我帮你重新梳个发。”

    不过结合这个问题，叶鹤栖隐约有些明白姚容刚刚那番话的意思了。

    姚容以手指为梳，用手梳顺叶鹤栖的发，将叶鹤栖那又黑又厚的发拢起，重新编了个漂亮的麻辫。

    “好了，你快去换衣服，一会儿我们要门。”

    午后的光从窗外斜照，落在叶鹤栖柔顺的发上。

    看来自己刚刚说的那番话还是有些隐晦了。

    “这个问题，我可能要思考上一段时间才能回答娘。”半晌，叶鹤栖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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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鹤栖被问得有些懵。

    叶鹤栖抿了抿：“那是我理解错了。”

    “贝主编过誉了。”姚容谦虚。

    陈宛笑着示自己的手表：“距离我们约定的时间还差几分钟，你们没晚来，是我们两人早到了。”

    当然是……

    “我们要去哪儿？”叶鹤栖摸了摸自己的麻辫，还借着窗倒影小小地臭了一番。

    “我们来晚了。”姚容连忙歉。

扎麻辫打扮自己的心思都没有了，每天起来随便将发一扎就算完事。

    “行，那你好好想想，不用急着给我答案。”

    聊了聊报纸的销量，几人才将话题转到小说上。

    在解决了对方最迫切的困境之后要什么？

    听到这个价格，叶鹤栖连忙：“这也太了，我只是一个新人，两位主编照新人的稿酬给我结算就好了。”

    如今这场由离婚启事引发的骂战愈演愈烈，已经是时候开启第二步行动了。

    陈宛多端庄严肃一个人啊，角眉梢的喜是怎么也压不住：“这一万五千份，还是昨天绮怀发电报告诉我的，今天估计还能再多一。”

    姚容想了想，脆直接举例：“鹤栖，如果你要拯救一个人的命运，那么在解决了对方最迫切的困境之后，你接来要什么？”

    可以想象，等到小说开始连载后，《妇女时报》的销量绝对会一步飙升。

    贝涟笑骂：“你省省吧。卖两千份的平，就只能保证勉不亏本。一万五千份，这是直接一跨了畅销报刊的行列。”

    “陈主编帮我们约了《妇女时报》的主编一起吃饭，商量小说的连载问题。”

    等姚容和叶鹤栖坐后，贝涟打了个招呼：“我很早就想见一见姚女士和鹤栖了，你们母女都是女中豪杰。”

    “我能受到你想保护我的心，但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已经得够多了，你不需要将我的人生也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贝涟摇，她素来喜实话实话：“一儿也不夸张。那则离婚启事引发的影响，远超乎我的想象，更别说在离婚启事之后你们还有一步计划了。”

    陈宛谦逊：“也就是从两千份一涨到了一万五千份，和我预料的差不多。”

    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