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中。

    黄沐从老师办公室回来后，神有些不对劲。

    吉白晴正在整理发，镜照见后排黄沐的神，吉白晴随：“你怎么了，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就一直魂不守舍的？”

    黄沐犹豫了，还是开：“我刚刚去办公室的时候，正好看到叶鹤栖她妈过来给她请假，说她要去北平。”

    同桌程芙合上新买的小说：“去就去呗，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黄沐意识压低声音：“你们还记得我们和叶鹤栖的打赌吗……我这段时间一直在看报纸，然后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吉白晴和程芙同时看向她。

    黄沐：“……我怀疑，叶鹤栖就是《城里的人民》的作者。”

    “什么！”吉白晴和程芙同时发惊呼声。

    吉白晴惊：“这不是你最喜的小说吗？当时小说刊登在报纸上的时候，你每天都要第一时间追更。”

    程芙眨了眨睛，突然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你不仅追更，还总是在教室里夸奖这本书，把这本书推荐给周围人。要是叶鹤栖是小说作者，她肯定把你说的那些话都听了去。”

    黄沐：“……”

    啊啊啊啊啊啊，这两个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许是黄沐的神太怨念了，为塑料妹的吉白晴和程芙也不好再损去。

    吉白晴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怀疑？”

    黄沐更无语了：“……你们两个是不是没看报纸？”

    合着只有她一直在关注叶鹤栖的动向是吧。

    吉白晴和程芙讪笑。

    也不能说没看，主要是她们只在报纸上看小说，对其它容都不兴趣。

    吉白晴想了想，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你不会在开玩笑吧。”

    黄沐气得抢走吉白晴的镜：“我怎么会拿这事来跟你们开玩笑。”

    吉白晴连忙将镜抢回来：“别别别，二公一会儿来接我去约会，我得补个妆。”

    程芙还是要比吉白晴靠谱一些的：“不然你去问问桑佩珍？她和叶鹤栖关系那么好，她肯定知。”

    黄沐扭看了桑佩珍，犹豫片刻，还是拉不那个脸。

    哼，叶鹤栖那家伙，写一本《火凤凰》也就天了，绝对不可能写《城里的人民》这样的神仙小说！

    就算……

    就算她真是《城里的人民》的作者……

    她也绝对不可能赢得这场赌局！

    虽说叶鹤栖将满十八，但这年兵荒的，姚容不放心叶鹤栖一个人去北平。

    所以她安排好了服装厂的事，陪着叶鹤栖一块儿去北平。正好也顺便考察一北平的服装市场，为明年在北平开分厂准备。

    上次来北平正是冬天，这回却是满目青绿。

    姚容和叶鹤栖没有提前跟周绮怀他们打招呼，所以没有人来火车站接她们。

    两人只能先去招待所落脚。

    姚容对叶鹤栖：“来都来了，我打算在北大附近买一房，到时你上学都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