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我这不是来了吗。”黄沐将朵小心收好，这才走到糕前，与吉白晴她们一起切第一刀。

    她嫌弃地想：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要脸，直接将“不动”这句话问了来。

    程芙：“你想什么呢，女中得很严格的。我觉得要是换地的话，还是沪市中学比较合适，它距离各大工厂也比较近，工人们平时过去上课都很方便。”

    吉白晴和程芙兴地走到糕面前：“这个糕是由我们来切吗？”

    其他人也都向沈书看去。

    第二期扫盲班也正式了尾声。

    “虽说扫盲班占用的时间和力不太多，但我们这些人，少则经历了一期扫盲班，多则经历了两期扫盲班，该历练的基本都已经历练到了。”

    “就是，她们每次看到我们跟你们走在一起，都觉得不可思议。难她们就没学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这句话吗。”

    沈书和黎溯对视一。

    “沪市中学确实是个好地方。”说着，叶鹤栖看向了沈书和黎溯。

    随着时间一冬天，火凤凰服装厂开始了年前的忙碌。

    黄沐心中的动都被叶鹤栖最后那句问话破坏了。

    天边圆月洒清辉，将几人的影照得明亮。

    黄沐隐隐猜到了叶鹤栖的意思：“你想要说什么就直说。”

    叶鹤栖：“是啊。”

    “对，刀给你们。”黎溯将刀递给两人，刀尖对准自己。

    黄沐听了半天，总算明白了大家的意思：“所以你们的意思是，第三期扫盲班，我们主要负责把控程，教书的事给其他新人去。而且招生范围要扩大，教学地也要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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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

    沈书继续补充：“而且我们扫盲班的名声也传去了。以前刚开始办班，再加上场地有限，我们就没有扩大招生。以后要是有更多人想来报名怎么办？”

    吉白晴凑闹：“改变？改去哪儿啊？难不成是去我们学校？”

    沈书在一旁：“不仅是你们这边，我那边也有人想要加。”

    以她对沈书的了解，对方会特意谈起这件事，绝对不是随提的，而是另有打算。

    黄沐三人随意开着玩笑。

    她们不知以后会怎么样，至少现在，她们愿意到有始有终。

    但在第二期扫盲班结束后，再过一个多月，第三期扫盲班又该开始筹备起来了。

    “黄沐，黄沐，快来切糕啊。”吉白晴连忙喊。

    这也将成为她们一生中最特别的一段经历。

    叶鹤栖也：“确实，我们以前将扫盲班的名额局限在了女工上，但事实上，想要扫盲、需要扫盲的，不只是女工。”

    沈书：“再过半年，我们就要从中学毕业了。这段时间里，我们有人要忙着自己的私事，有人要忙着准备大学学考试，还有人有其它安排。”

是我们四个凑钱买的。怎么样，喜不喜，不动？”

    黎溯和沈书认识多年，一就明白了沈书的言外之意：“你是觉得，我们没必要再将这件事全揽在上了对吧？”

    这一次，不再是因为惩罚，而是要倾听她们心真正的声音。

    只是受限于场地和人力，他们只能选择先帮助女工。

    叶鹤栖察觉到黄沐的异样，轻咳了一声，正：“三个月的惩罚确实是结束了。不过，扫盲班的大家都很舍不得你们三个，你们三个是不是也很舍不得扫盲班的大家？”

    叶鹤栖问：“你是怎么想的？”

    听着叶鹤栖那不带半儿犹豫的回答，黄沐觉得手里的糕不香了。

    当黄沐上完最后一堂课，笑着对方众人说那句“课”时，也意味着这期扫盲班结束了。

    黄沐吃着吃着，突然问：“这是大家给我们准备的送别餐吗？”

    程芙也：“你再不过来，我们就不等你了。”

    “班上其他同学都在盯着我们三个的位置，我可不愿意让给她们。”

    而黄沐三人的回答是——

    叶鹤栖看着神采奕奕的黄沐三人，直接问：“一期还来吗？”

    叶鹤栖放了手里的糕，眸明亮，声音里满是期待：“我就是想问你们，愿不愿意继续留在扫盲班，一直到上完第二期的全课程？”

    分好糕之后，几人直接端着糕，抱着零和果，并排坐到了门前石阶上。

    桑佩珍想了想，也：“确实是这个理。要是没有其他人，那我们自己上去是没问题的，但现在有其他人愿意过来帮忙，我们就没必要所有事都亲力亲为了，只需要在后面把控一程就行。”

    “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