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样菜，一样吃得差不多再撤补一新菜。

    比如吃烤猪。服务员先把半只猪架在木炭温着的不锈钢烤架上，每次都只切一小盘上桌以时刻保持猪的香脆，再添上各样调料。

    姜重用公筷夹起一块瘦相间的蘸了甜酸酱放到丛葱碟里，“我留学时喜上的味，有像番茄酱又比它香。”

    丛葱夹起来吃了一。她不太喜吃甜酸类的菜，但也不讨厌，也就慢慢地吃了，然后喝了一大酒。

    姜重立夹了另一块蘸上白醋蒜给她，“看来你更喜这味。”

    “谢谢。”丛葱莞尔一笑，她确实更喜这样吃。

    吃完烤猪，便是清蒸东星斑，之后鱼翅燕窝，龙虾海螺，姜重几乎把海皇阁的名菜搬了一半上桌，了多少钱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只求人吃得开心，笑得舒心。

    晚饭吃完，桌上的菜还剩不少，服务员照例准备撤盘。她们知姜重和跟他一起来的女人是从来不会有打包这想法的，没吃完的菜都被撤走放在靠墙的柜上再一起拿房间。

    丛葱却不想浪费，睛看向架上还剩一半的烤猪，觉得带回去明天的午餐不错。倒不是她贪心没见过世面，而是和秦林谈了几年养成了上班带午餐的习惯。

    姜重察觉她的神随即吩咐服务员，“把烤猪和龙虾打包，另外加两份糯米和一份香煎蹄糕。”

    服务员略带不屑地瞥了丛葱一，很快低去，“好的，姜总。”

    等两人移到台喝茶时，房间收拾桌的两个服务员便低声嘀咕起来。

    “这个女的看着是姜总带来的女人中最漂亮的，举止也不小家气，没想到却这么浅。”

    “你没看到她穿的衣服吗？全上加起来不会超过两千，本不能和姜总别的女人比，更不用说陆先生的女人了。”姜重和陆澜是海皇阁贵宾包厢里的常客，两人又都得，相貌众，包间里的服务员都很熟悉他们。

    “原来有钱人看女的都是只看面不看里的啊。”一个服务员叹。

    “谁说的？陆先生的女人们就个个材火辣艳大方。”另一个服务员不同意她的话。

    “嗯，那也是。看来是姜总的品味降了。”

    丛葱没听到房间服务员对她的评论足。她这时正绕着台的坛一边喝茶一边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