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梦。像昨晚的梦一样。

    他很确信那是梦，因为他有过太多重复的梦，在各个场景和各时间，但节总是不变，只是昨晚的梦更为短暂，结束得更早一些。

    那现在是什么？

    他用右手手指刮了一掌心，尖锐的疼，但什么都没发生。

    于是左手顺势将付斯怀牵得更牢一些，试探着问：“你是不是冷？”

    “嗯？”付斯怀转过，有疑惑，“不冷啊。”

    隋烨一时之间说不一句话。

    付斯怀的又转回去，整个脸像贴在了车窗上：“啊，看起来烟是跟国的不一样。”

    因为航班改得突然，an母亲还在医院，蒋元留来接一些琐事，因此只有他们两人到机场。在值机柜台等候托运时，付斯怀收到了条信息，嘴角不自觉勾了一。

    隋烨一直观察着他的反应，犹豫着问：“同事发的？”

    付斯怀抬：“不是，是杨铮。”

    说完这句他顿了顿，好像也在一件不自然的事，但半秒后将手机屏幕展示在隋烨面前，上面是一间卧室和两条，脚被挽到膝盖。

    “家里坏了，他不想联系人，非得自己修，以为堵上了，结果今天又裂掉了，”付斯怀解释着，“得现在跟秧的一样。”

    隋烨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玩的，明明是一件生活中的烦心事，但付斯怀看起来丝毫没有烦躁。于是他想了想说：“我之前去田地的时候被追过。”

    付斯怀不信：“你还去田？”

    “那折腾小孩的夏令营，”隋烨说，“某个暑假我把二老闹烦了，把我丢去的，我跟我朋友一起去，我朋友特不适应，一直胡闹，偷了俩，那只母追了我们一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