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看见地上的狼藉：“这，你们这是偷吃还是开派对啊？”

    “抱歉，”隋烨反应很快，“我们上就走。”

    “诶，你们走了这地——”

    隋烨立即往兜里掏了掏。幸运的是，虽然最近没人门带纸币，但钱包里还留了十来张百元的钞票，大概是之前给小孩发红包时取多了剩的，隋烨从里面了两张来迅速给工作人员。

    “抱歉，要不叫个人来帮忙打扫一，”隋烨低声说，“真不是故意的，我们还有其他事儿。”

    工作人员睛上扫了扫，又横向看了看，半晌了决心：“那赶撤吧，这儿正常不放外人来，也不知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

    隋烨见势：“我们现在就走。”

    这次隋烨也没再付斯怀什么态度，直接拉着他往回走。付斯怀似乎还残存着理智，见到外人后也不再挣扎，顺从地被隋烨一路带着前行。

    一路上付斯怀一句话没说，隋烨大步星，他偶尔还得多踏几步。

    隋烨把付斯怀到副驾上，把手里剩的那半份慕斯直接扔垃圾桶，再坐回驾驶位上。一系列作完成后，在车隔绝的空间里，隋烨终于放了心。

    不过付斯怀从刚才起便一声不吭了，就算坐在原位置，也只像一个木偶，一动不动。

    直到车已经开停车场，付斯怀才问了第一句话：“去哪儿？”

    “回松原。”

    “我要回家。”

    隋烨现在明白了，对付斯怀永远不要用征求式的态度。

    “我在开车，”隋烨说，“我们回松原。”

    付斯怀似乎也并没有刚才那样定的反抗意志，不再继续反驳隋烨的话。他依旧表现得如此平静，没多少悲伤，也没有濒临崩溃的迹象，只是反应比平时迟缓一些。换鞋、换衣服、洗手，都需要隋烨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