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斯怀的不自觉往后移了一寸，但被隋烨用手握住了后颈。

    “说了是几乎，”付斯怀声音也放低，“又不是从不。”

    半个小时前燃的檀香又无孔不地渗鼻腔，让付斯怀莫名有些。或许他也不是因为这气味的，但他已经不能分辨混的来源。

    他只能去知。先知到隋烨的呼，再是隋烨的嘴。

    “我是不是该先征求你同意？”隋烨在间隙中模模糊糊说着，“但我说过，以后不想问你意见了。”

    付斯怀想要回答，又被一次动作堵了回去。

    再分开时，话语权又回到隋烨上：“这总是你第一次跟人这事吧？”

    这次他给了付斯怀回答的时间。

    不过他不知的是，在付斯怀脑海中浮现别的场面。在地球另一面的城市，在一个依旧说不清不明的晚上，和一个醉醺醺的隋烨，发生的只有一个人记得的亲吻。

    于是付斯怀实话实说：“不是。”

    隋烨这次的表是真的不可置信。

    半晌更有攻击地再往前一寸，几乎是贴着付斯怀鼻尖问：“那是谁？”

    付斯怀并不想代那个夜晚：“你猜。”

    “我没耐心猜，”隋烨迫着，“你最好自己陈述，否则可能有更严重的事。”

    付斯怀残存不多的神志解读了严肃的义，然后作了他的陈述：“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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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更新就完结啦，依旧还是会一次放。

    这一篇实在是命运多舛，因为复发症 工作的原因，确实是力不从心，抱歉:)

    之后如果还会写的话一定会存稿

    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