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苏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了,温染看了看手机,手机上有几个未接来电。
“先生现在在忙,我把他的私人号码给你,你可以通过这个号码加他的微信。”对方笑着,“小朋友,不要拘谨,他的地址在xxxxxxxxx,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随时都可以过去。”
温染记了手机号码和地址。
十八岁生日之后,温兴骋拒绝再给温染任何生活费。
大概像一只眯着睛的狐狸。
他把颜屛和姚坤的联系方式全拉黑,和他们有关的人也拉黑了。
从昨天晚上起就不断的有陌生号码打他的手机。
只是单纯的讨厌颜屛生的孩。
旁边恰好就是一个商场,温染找了家咖啡店坐来,加了萧叔叔的微信。
“我是萧橘他叔叔的助理,你是温染对吧?”
怀温染前后那段时间,颜屛和一个大老板往来密切。
“你跑去哪里了?你妈说你失踪了,怀疑是我把你关起来了,要报警找你。”
现在给他打电话的并不是颜屛那边的人,而是温染的亲生父亲温兴骋。
温染打了个招呼:“萧叔叔,您好,我是萧橘的同学温染。”
从地铁站来是
午五
钟,距离八
钟还有三个小时。
温染“嗯”了一声,说了句“您好”。
温染还记得萧橘说他晚上八之后才有空,告诉了对方,自己晚上八
左右会过去。
对面只淡淡回了句“你好”,可能担心温染记不住,又把家里的地址发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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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买办婚姻的勾当,颜屛好意思报警才怪。
他在动车上完全睡不着,咖啡馆里安安静静,光线很幽暗,温染了一杯拿铁。可能太困了,咖啡完全没有起到提神的作用,温染趴在桌
上很快就睡着了。
温染没有想到萧橘的叔叔居然真的愿意让自己住宿。
微信很快就通过了。
倒不是温兴骋支付不起。
虽然每次都会得到他的冷嘲讽。
他去一场讲座就有几十万。
哪怕在电话里,温染依旧能够想象对方的模样。
温兴骋打了几个电话没有打通,气急败坏的给温染发信息。
那他过去就勤快一,尽量多
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
温染大学还没有读完,每年的奖学金毕竟有限,经济张的时候,会主动向温兴骋要生活费。
他地图搜索了一萧叔叔的地址,没有地铁和公
直达,距离最近的地铁站大概五公里,到时候需要打车。
温染讽刺的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