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襄和蔡泽同时：“没错，在夸你。”

    李牧哭笑不得：“我……唉，为将者死战是归宿，我总不能丢我的将士离开？不过朱襄说得有理，现在打仗的胜负不仅在于将领，更在于士气。对手的兵好，他们才会为了将赴死。这一我记住了。”

    朱襄：“啊，哦。确实，战死是没办法，如果不是战死，而是哪个昏君要赐死你，你还是能跑就跑吧。投奔蔡泽就不错，蔡泽一定很会自保。”

    蔡泽一都不脸红：“嗯，我只求富贵，确实是你们中最会自保的人。”

    朱襄指着自己：“不，我觉得我才是最会自保的人。我连富贵都不求，求富贵也要险中求啊。”

    蔡泽皱眉：“这么说，确实……”

    李牧笑得差呛着。

    为武将，李牧应该会厌恶这怕死的人，但听到两位友人比较谁更能自保，他不仅没有厌恶，还笑得停不来。

    “你们的话可不能被荀卿听到，荀卿一定会生气。”李牧顺了顺自己笑疼了的。

    蔡泽和朱襄对视一，各伸一只手把住李牧的肩膀：“如果荀知了今晚的事，一定是你告密！”

    “哈哈哈哈，我才不会，别挠，我怕！”

    火堆中柴火噼啪，冒一串一串的火星。

    新的一年到来了。

    ……

    因此时历法混，所以朱襄正在庆祝的节，此时并没有多少人庆祝。

    村里务农以夏历为主，即正月初一为新年；姬姓诸侯国仍旧在过周历，新年是十一月初一；秦国用颛顼历，以十月为首，但十月仍旧是十月，不称“正月”；其他诸侯国，用什么历法的都有。

    赵国廷在十一月初一祭祖，农村民间则多在正月初一祭祖。官方祭祀不仅会驱赶大批庶民服徭役搭建祭台，祭祀时庶民也必须回避。这样错开，也是庶民为了不撞上官方祭祀的智慧。

    正月初一，朱襄挨家挨送煮好的土豆，既是赠送较为新奇的新年礼，也用打消他们用闲置的荒地植土豆的顾虑。

    正月初二，嬴小政的生辰。朱襄了甜豆沙，给嬴小政了豆沙馅的寿桃。

    嬴小政一手一个寿桃，左一右一，吃得嘴角都是豆沙。

    朱襄想起始皇崽刚到家的时候，吃饭时都小心翼翼，吃一就要一嘴，吃完饭后小脸净净。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小外甥吃饭越来越犷，越来越像是普通孩，吃得满嘴满脸，变成为脸小狗的时候越来越多。

    这就是孩只要，就一定会得越来越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