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人等上两周。

    只有程诺文，小赤佬最会压榨自己，两天就要，呵呵。杨师傅将量好的数据记在本上，往前翻几页，哟一声：“你是只脚，之前来的小伙比你矮半个呢。”

    “之前？”

    “好两年前的事了，小程也带过一个男孩来我这里西装的。”

    “谁啊？”丁昭好奇问。

    杨师傅态度突变：“你对你老板的私生活很兴趣嘛。”

    “没有没有。”不是很，只是有，一而已。毕竟程诺文现在也算他半个老师，他的好奇是尊师重。

    杨师傅没再多说，等程诺文回来，老已在样衣上用别针固定好修改的位置，钻里间去找其他东西。

    抬的站姿太累，裁一走，丁昭立即放松，上西装放气似的往里瘪。

    背后一疼，是谁一掌用力打上去。

    “穿西装绝对不能驼背，否则像什么样。”

    丁昭被打得踉跄，程诺文站在他后，表严厉：“西装是活的，会跟着人变。你一垮，再笔的衣服穿上也变成垃圾了。”

    透过镜，不穿三件的程诺文依旧气质凌厉。也是，无论什么，他永远不会弯腰曲背。

    再看自己，态着实扣分。丁昭有些自惭形秽，低看鞋尖。

    程诺文又一掌打到他背上，“站直。”

    丁昭羡慕程诺文上的那劲儿，偷偷学过，可惜难以复刻，小脾气上来，他和程诺文犟：“我也想啊，但我和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我是人，你不是？”

    “……不同的，像你不什么，都很简单很轻松，轻而易举就能成功，不会理解我这，”丁昭闷声说，“普通人。”

    程诺文睛一眯，像听到笑话：“我不知你怎么定义轻松和成功，但有件事我可以肯定告诉你，没有人生来就是这样，我付过多少努力，你看不到而已。”

    话讲得很直白，甚至坦诚，让丁昭惊讶之余到些许惭愧。程诺文的忙，他其实最有发言权。同住之后才知程诺文除了上班加班，在家的私人时间也是工作优先。周末丁昭休息，程诺文不休，遛狗时都要空理邮件。

    能坐稳ad这个位，程诺文的辛苦远超他想象。丁昭耷拉脑袋，认错姿势，是自己想当然了。

    “我不该那么说，对不起。”

    见他低不再犟，程诺文神缓和，“也不是没有速成的办法。”

    小猫钓鱼，丁昭立刻问：“真的？”

    “你想学？”

    “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