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被训的人仰，睛对上程诺文，“为什么不说了，告诉我啊，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丁昭止不住打颤，冻的，或者怕的，他抱手臂，“你说这些是想笑话我吗，明明知不对，还特意跑过来给他们占便宜。”

    “起来。”程诺文站到丁昭面前。

    他见到程诺文，瞪大睛，低去。

    “他找你亲近图什么，想过吗？动过脑吗？真以为他带你过来，喝个酒个朋友就结束了？天真有度行不行，我和他们是一类人，知他们在看你的时候会想什么。”

    此指电影。

    “走了，车在外面。”

果不接，随便丁昭去死。

    倒在上，丁昭被淋个彻底，“啊你什么！”

    他拉住丁昭，结果对方一用力，甩开他。

    程诺文看着手机屏幕，两秒后对司机说麻烦掉，去国贸。

    丁昭咬住嘴，我、我两句，词穷了。

    “过来，丁昭，我警告你，今天我没什么耐心和你讲理。”

    “程诺文你有病……”

    “醒了吗，”程诺文拧回盖，“能好好说话了吗。”

    paul常去国贸的一家威士忌雪茄俱乐，那是他和几个狐朋狗友的销金窟，有次程诺文在北京差，与他谈工作，对方邀请程诺文光临过一次。程诺文去了，见识到他们的样，后来paul再请他，都婉拒。

    “你和我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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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得太多，吐过了，神态萎靡，小号衬衫皱得不像话，大概率被人动手动脚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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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用来接我，我可以自己回去。”丁昭蹲去，嘴里呜哩嘛哩念了一堆，你来嘛不用你来我一个人行的，云云。

    别的不会，给他加柴是一等一。程诺文回车上问司机拿了一瓶矿泉，走到丁昭边拧开盖。

    程诺文无名火烧了一路，丁昭今晚三番两次挑战他红线，要不是看他喝得醉醺醺，早着耳朵把人拎回去。

    程诺文讨厌带人，付多，回报少。而在为数不多的特例中，丁昭是最不省心的一个。他笨，不灵活，同样固执。搞不懂的问题，要是别人不挑明，角尖能钻到个世纪。

    怎么喊都没用，那团东西扎在地上生了，一动不动。程诺文用力将人提起来，丁昭站不稳，用着墙，站姿相当不雅。

    第35章 新理解（2）

    俱乐那栋商务楼的楼，有团东西蹲在墙角，走近看，这团东西埋缩颈，给个纸箱丢街上，演只浪狗不成问题。

    程诺文还记得位置，车后他嘱咐司机别走，继续打表。

    “我猜到了，我是笨，但不至于蠢，他摸我的时候我就知了。”

    “还有，要想淋我去拿。”

    “玩？来这地方，你知paul是什么人？敢说客我把你掉。”

    丁昭发滴，晃晃脑袋，他抹开脸上渍，“只是来玩，我工作都完了，你不了我。”

    喝多了不仅胆大，嘴也是够的。程诺文一气，忍耐槽见底，不想再保持什么面态度。

    自己也不是次次都能给他兜底，今天他要是不来，或者丁昭不来，会发生什么事，谁能保证。

    “你在他们里就是块，会动，好骗，能上。喝杯几万块的酒，灰两支雪茄，就能升天，以为自己是窈窕淑女，跻上社会了。他们局上玩的那要多脏有多脏，带过去的所有男孩都是你用完我再用，资源共享，懂了吗丁昭。”

    “想听真话是吗？”程诺文平静，没有任何，陈述事实，那是他最冷酷的一声音。

    第六次，接了。他问丁昭在哪里，对面不回答，只有断断续续的气声。再追问，电话挂断，徒留忙音阵阵。

    总是这样，在不对的时间场合突然倔，那急切、焦躁的神——他到底在急什么。

    我对麦卡没有偏见，好喝的威士忌，只是他们真的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