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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丁昭维持五分钟的抬都要偷懒，现在他能穿着定制西装，端正站满一天。杨师傅曾经私偷偷与他说，你这个小跟班和你一样，是个衣架，穿西装比普通衣服好看多了，至少两个台阶。程诺文打量丁昭修的四肢，细腰，窄，一如果是同个取向他不会放走的躯壳。

    “你能不能先去？”丁昭祈求他，回到最初认识时的那张。那时程诺文但凡声音，他就抖个不停，看他的神满是可怜凄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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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块突起的肩胛骨到自己上，丁昭在完成最后的度，程诺文的要求是：你要懂得忍耐，不会忍，你和狗有什么区别？

    他撞到了比溺更棘手的场景。如果他是个懂得为人着想的好人，理应退去，关上门，当什么都没看见。但可惜，他向来不喜当这好人。

    丁昭吓得叫不声音，用一条灰巾遮住自己，“你你你怎么来我的卫生间？”

    程诺文关上门，手伸到背后，别上锁。

    丁昭没锁门——为什么不锁？

得早，浴缸只放了一半。这人不记，程诺文担心他事，转开门把手。

    差不多是丁昭的极限了。嘴上哼哼唧唧，不肯说，程诺文知他的力并不优秀，熬夜像要他命一样，胜在年轻，不服输，凭借毅力持到现在，也算不错。他放开手，小狗耳朵通红，咙呜咽一声，在他怀里。

    关门键三次才准，电梯门慢慢合拢，丁昭许愿不要有人来——事与愿违，一只手伸来摁住电梯门，跟着一蓬蓬的浅金发。

    第48章 旧方法（2）

    “销假了。”

    所以自己的忍耐力才是更胜一筹。

    脑缺氧的时候，丁昭会喊他全名，程诺文不同他计较，公司里大把人叫他nate：请原谅我nate，我再也不敢了nate，求求你帮忙nate。

    “不是这……”

    但换成对象，一些低声气的态度会让他提起兴趣，很快状态。

    浴室的一直没关，程诺文浑透，他要去重新找块巾发，今天的奖励先到这里。

    他将巾丢到地上，又从后背环住丁昭，在他耳边说打开。对方蜷缩起来，磨蹭半天，顺从了。

    他挑他话里的语病，丁昭眉挤在一起，好像是哪里还疼，他当那条巾救星似的——程诺文早认来了，他的巾包边有一条白。

    都是听惯的话，但将nate换成程诺文，一样的句从丁昭嘴里说来，恳切的力度提升不少。

    丁昭看清对方，惊讶问：“你今天怎么来公司？”

    “这房所有房间都是我的。”

    又好学，实践起来不嫌疲倦，努力到让程诺文满意。当他领悟到一些窍门，稍稍自如起来，便会用讨好的语气问是不是可以了？程诺文说可以，他就能轻松一，说不可以，他就哭着说怎么还不行呢，程诺文你放过我吧。

    隔日去恒光，丁昭经过一楼星克，相熟的咖啡师与他打招呼，没像往常那样收到一个灿烂笑脸，只见他闷向前冲，脚步虚浮飘电梯。

    丁昭不去玩，压力如何舒缓，途径少得可怜。狗有时也会有这需求。程诺文喜狗，愿意与其亲近，叉烧门都是他亲手挤的。那么去帮另外一只，好像也是顺理成章。

    程诺文对员工没有施，训人、教育，他不会从这些行为中得到什么快，那些手段都是为了让人成，变得更好。如果手的那群阿康可以将自己负责的事全好，他是求之不得。

    巾失踪，他怪叉烧，还忍痛它，说你太不听话了。

    一些……特别的……技术……

    一整晚没见，郝思加越发像个幽灵，他声音沙哑，上残留着一宿醉者的酒气，衣服也没换，仍旧昨天那，却是整个人最面的分，不仅洗净了，还熨得相当整齐服帖，一看就是有人细心料理过。

    卫生间掌大的地方，他两步就走到丁昭跟前，见他过来，丁昭缩得更，恨不得变成一个，最好消失掉。

    不听话的另有其人，程诺文靠在门上，“怎么不继续？都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

    休两天就销假，丁昭没理解，这不是他用加班换来的假吗？昨晚郝思加跟着边晔

    “不是想要奖励吗？”

    丁昭在该乖的时候能到相当听话。拿工作打比方，程诺文让他动就动，停就停，该喊就喊，该叫就叫，就算不好意思，他也会忍住，小声问他这样对不对。他百分之百信任程诺文，相信程诺文给与的指令都是最正确也最不能违背。

    “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