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文建议，两人正陪叉烧看动画片，丁昭闷声说：“又没人和我去看，买两张不是浪费钱？”

    “我不是人？”

    “你想看？”丁昭竖起耳朵。

    “反正这周六没事。”

    “那一起吧！我请你。”

    他试探说，程诺文没拒绝，顿时心喜，上两个座位。兴没两秒，订票成功的提醒来，丁昭才想起江天禹有份客串，自己刚也没说是哪片。

    pp过后，他几乎可以确认，程诺文对江天禹大有敌意——最近脑忙成一团浆糊，居然忘记这件事，早知就该换电影。

    犹豫半晌，丁昭将实说了。原本给叉烧梳的程诺文眉一拉，还没开，叉烧就从他怀中起，冲着电视啸。

    它对动画片中的某只贵宾一见钟，看到对方场就嗷呜叫，发无安放的荷尔蒙。

    “吵死了你，”程诺文拉住叉烧，捂住它的狗嘴，“都完绝育了，力怎么还那么旺盛？”

    叉烧叫两声，累了，一撅，躺回程诺文上。程诺文继续用手指给它顺，眉仍旧皱起。

    丁昭猜他是不有江天禹的电影，“你不想看也没关系，我一直都是自己去电影院，习惯了，多买的那张票可以转给别人，不会浪费的。”

    有机会和程诺文一起看电影很好，可拽着他看不喜的片，不如不去。只是心愿落空，多少有些沮丧，丁昭抱着膝盖看电视，不再多说话。

    “我没说不去。”

    丁昭立即扭，望向程诺文：“你不介意？我是说……你好像对江天禹意见大的。”

    无论荧幕还是现实，江天禹这张脸，程诺文是一次也不想见。原以为直到正式拍片前都不用和对方打照面，谁晓得pp这会，江天禹竟然亲自过来，大概率是存心给他找不痛快。

    那天结束，经纪人老朴在微信上给程诺文打招呼，说天禹就那样，你别生气，之后广告片还得麻烦你们ancy多上心。

    程诺文和老朴没过节，以前佲仕拍片那会两人就认识，知对方替江天禹打工是受苦受难，回复他工作工作，这自己分得清楚。

    老朴说你办事我放心，又问今天和天禹拍照的男孩是你现在的属？有分寸的，没把照片传去，我看他平常在沟通群里对接，说话来往也很规矩，不愧是你带的人，工作上都没的说。

    这句话让程诺文联想起非常不好的回忆，大约意识到了，老朴跟着发来：兄弟，大恩不言谢，次来上海，一定请你吃饭！

    某些事在重蹈覆辙前，人会产生预，程诺文问丁昭：“你觉得他哪里好了？”

    江天禹吗？都很好啊。丁昭拉拉杂杂讲了一堆优，程诺文边听，脸边往沉，直到最后：“——但是太完了，比起人，觉更像那放在礼堂的雕塑，偶尔瞻仰一就够了，放生活里，相起来估计累的。”

    程诺文思考片刻：“人只有死了才会成雕塑放礼堂。”

    “我不是这个意思……”

    比喻得很好，程诺文总结。这个形容哪里让他满意，丁昭不明白，不过程诺文的心可见地好转，那张电影票也无需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