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安人，手指戳戳丁昭，问有人欺负你？是不是小程？

    丁昭不肯明说，杨师傅已有答案，痛心疾首，“第一次我就说过了呀，你和他一起，是寻死！”

    这场泪早该的。今早不死心，等那人走后，他将袖扣给程诺文，不敢说礼，说谢礼。

    程诺文没要，压不想收。他一看到那个牌，那个式样，脸变了，充满厌恶地让丁昭去退掉。

    丁昭不肯。他说你嫌丢脸？小票给我，我去退。

    定制的，退不了。

    他倔起来，势不依不挠。袖扣一左一右，镶边浅浅刻着两个字母，不仔细观察不会发现。程诺文却提前预知般，侧过袖扣看清上面的刻字，闭了闭，你非要把自己名字刻在上面？

    呆的缩写也是dz。

    程诺文说你撒谎都不会，拿起手机问五千多少？算了，我给你六千，拿去扔了。

    袖扣退不掉，或许还能找人低价转卖，但真心呢？付后能收回吗？程诺文对他是必须，他对程诺文又算哪一？属，同住人，可以随便拍拍的，还是什么都不是。

    这一哭就是好久，裁不停给丁昭换纸。那对送不去的袖扣正躺在他的袋中。他从程诺文手中夺走，对他说这不是你有过的玩，可以说扔就扔。

    那句话是他仅剩的气势。

    哭掉半包纸，丁昭呼渐渐平复。杨师傅给他接杯温开，嘴一努，让他坐去角落。丁昭手抵着，那里疼了一整天，拼命工作也缓解不了。

    裁找张凳坐他对面，“小昭，你今年多大？”

    “二十五了。”

    年轻人！辈经历风雨，看他像看温室小，怒其不争，夹杂两分怜惜。

    “小程二十五的时候，不比你好多少，”杨师傅摘老镜，“他和你说过自己的事吗？”

    一星半，总归是有，丁昭低声：“说过，一些小时候的事，因为家里的关系，他不喜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