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量从传来，丁昭忍苦涩，问：“你吃药迷糊了吗？”

    医院开的那些药，程诺文拍照片给他，他一个个查过。程诺文鼻音厚重，也许是真不清醒。那天倒，他也是在那场景里才会这么叫他。

    对方迟迟不声，还好呼一直都在。丁昭等着，他看天板，房四周有漂亮的纹路，他一条条数，到几十或者几百的时候，伏在他上的人突然动了，在他耳边说小昭，你不能跟别人走。

    不能走。程诺文将这几个字拎来，反复说，又觉得不够，替换成亲吻。他吻丁昭侧颈、耳垂，再到嘴，吻得很碎，很急，仿佛吻不止是吻，程诺文只是在通过这个动作在验证一件事：丁昭仍旧是他的某个臣服者。只要他愿意吻一吻他，丁昭就会像现在这样，整个人被包裹在一个型的玻璃罩中什么都不会。他可以任他索求。

    丁昭的反应完全符合这份设想。他服从了。手臂的环绕，颤巍巍的迎合，都是加程诺文这一观的有力论证。他只是在两人嘴分开时，趁着空隙对他说，我没有喜江天禹。

    我知。程诺文肯定他。你很乖。

    室只开了床一盏灯，丁昭里光泛滥，他环住程诺文，说我不喜江天禹，但我喜谁，你不想知吗。

    程诺文略过这个提问，吻一次他睛。

    丁昭合上，“nate——”

    “叫名字。”

    “程诺文……”

    继续叫。他命令，丁昭听从。向来都是这样，人的条件反一旦形成，要改相当困难。丁昭听话了，连续喊程诺文、程诺文，似乎只要喊去就能获得暂时的答案，对不对没关系，能有就够了。

    他们拥抱着接吻，不断吞吐彼此的呼，直到得天旋地转，程诺文摸过什么东西，“小昭，抬起来。”

    丁昭懵懵懂懂地嗯一声，合了。程诺文拆掉第一个安全，到手指上，他找到正确位置，去，异让丁昭立即皱起眉，扭着想躲。

    “别动，不松的话，待会你要疼死。”他低语，有无可奈何的意思，两手指却很，贴着一层薄在移动，随后不留余力到最里端，手指再弯曲，在里肆意搅。

    安全的凉飕飕的，丁昭吃不的全顺着去，程诺文没浪费，用第三手指沾了少许，挤着伸去。

    痛。丁昭呜咽两声，抬想蹭程诺文，被制止，程诺文空着的手捂住他的嘴，使劲碾着他每寸地方。丁昭不得已弯成一只小虾，侧躺着，两条夹住程诺文的手，张嘴咬他。

    不舍得狠心咬，只是用牙齿叼着程诺文轻轻地磨。程诺文咙发，他拍他，“小昭，松开嘴，用面咬我会吗。”

    他动手指，到侧某个位置。丁昭跟着颤栗，牙齿离开他的手，突然变得聪明起来，开始专心用面张嘴闭嘴，活的一样。

    程诺文倒气，扩张还没完，他已用光耐心，手指草草了两，用嘴咬开第二个安全。

    手指退去，丁昭没及时发现，等反应过来，有东西夹他隙。他扭过想看，和程诺文面对面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