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模一样的，女孩泪汪汪。

    噢噢不哭了，不哭了。家摸着女孩发，轻声细语安，有时候是这样，不是你想要什么，就一定能得到的。虽然没有那么好看，但你到一对，它有它陪，就没那么孤单了，是不是？

    女孩懵懂，把两个玩放在一起，看了片刻，突然心变好，说对哦，就像爸爸丑丑的，妈妈也没嫌弃。

    周围偷听的客抿嘴笑了，徒留家一脸无可奈何。

    “小昭！”

    大推门来，激动地挥舞手臂。他模样大变，摘了线帽，还将为数不多的发全清理净，推得非常短。

    坐到他对面，大笑嘻嘻晃一手：“傻啦？”

    丁昭回过神，久久不语，大也收起笑，他意识摸，显然还在习惯这个新造型。

    “对不起啊，我来一路上都在想，碰见你第一面应该先给你歉，怎么说也是连累到你，如果你想揍我，迎。”

    他打开双臂，丁昭沉默地看，终于声：“我不明白，怎么是你。”

    “是我的啊，邮件是我用你笔记本发的，小昭，以后设密码，别再用生日加名字缩写了。”

    他解释，你不是有天在办公室开夜车，中间熬不住去沙发床睡觉嘛，就是那个时候——理由？没什么理由，就是偶尔想个大坏人，想世界毁灭。

    丁昭追问哪天、几，大说完，记忆回来了，那晚加班不止他。

    “你帮ceci罪？”他问。

    大哂笑：“谁帮她啊！”

    “没理，哪怕你辞职，都不需要这事。公司数据，圈这么小，hr互相一问都能摸清，以后没有广告公司会再敢要你。我没录音，袁泳仁，我想听实话。”

    “是不是我，重要吗？有人犯错误，有人承担错误，一比一抵消，大家都轻松。”

    “不是你的错误，为什么你要承担，我不觉得轻松。”

    见他神严肃，旧同事笑意停在嘴边，认真的丁昭最难糊。

    大撑着。小昭，他慢慢说：“我们都是阿康，经历过的事差不多，很多时候，我们都在等，等回复，等转，等确认。自从了广告，微信就没有一天清净，洗个澡都在想怎么回消息。”

    “一上班，无休止的扯，永远在增加的聊天框。你看过很多日，获得的成就却只有一个‘收到’，一个‘好的’。这份工作挤压掉你所有的时间和私生活，你想一个人都没办法付全力气，值得吗？”

    愿意留在2的人，哪个不拼。他们自认努力都有意义，为一切排序时，自己永远排不到第一位。

    丁昭安静来，大继续：“我是老土的人，相信一个人哪怕行差踏错，都该有第二次机会。茜茜比我清醒，她全家都靠她一个，手停停，所以想要什么，不能要什么，她看得透，能够牺牲，但我知，她活得很苦。”

    “不都说嘛，上辈作恶多端，这辈广告公关，我是不准备再了，可有人想继续，路是她选的，我只能最后再祝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