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文找来庄晓朵，让她去文案组找艾瑞克帮忙。等庄晓朵办完小会议室，程诺文拉百叶窗，询问她手几个项目的度。

    “合同程都走完了，加上这些，丹斐的坑算是填平，今年kpi应该没太大问题。”

    他对庄晓朵说辛苦，东西接给我就行。

    对方观察程诺文脸，问：“你怎么不把假休完？。”

    “在家没事，不如来公司。”

    她知晓程诺文假期的用途，不多评判，指一指他肩膀：“要不要我替你找个粘筒？”

    程诺文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不必了。”

    他摘肩一簇狗。叉烧变本加厉，本月学会开门，成天在他衣帽间作威作福，拿外当毯。

    庄晓朵不打扰他，轻轻关门去。

    等彻底无人时，程诺文停动作，伸手住左腹，吐气。疼痛缓和后，他重新整理思绪，继续回邮件。

    这封，客异想天开，要趁早打醒。

    那封，供应商一团浆糊，需逐个厘清。

    休假期间，他被勒令不得工作，积压了不少琐事。打开邮箱照轻重缓急一封一封回复，直至清空。

    小会议室安静如死，在封闭的盒中，时间动失去意义，还是闹钟突然响，提示他到吃药。

    去倒碰到艾瑞克，对方正打电话，看见程诺文，打个招呼致歉，嘴上继续说：“好好我上回来，英文作业我来看，你别气呀，替我亲亲宝贝。”

    他挂断，叹一声，对程诺文说不好意思，我老婆盯我女儿功课发脾气了——哎你们那个东西不急吧，我还差一，不急我明天早继续帮你们。

    程诺文看手表，已经过了九，客早班了，没有留有家室者陪自己加班的理。于是说你回去吧，明天白天也来得及。艾瑞克听后，大喜过望，冲去工位拿上包就走了，全程不超过半分钟。

    办公室只有零散几个人，bd区域关上灯，远远看去是一团漆黑。

    他回到会议室，打开摄像，画面白一片，估计是被叉烧踢倒对着天板。

    训狗的老师，前后找了不五个。每个人上门前，皆是自信满满，对他说一定没问题。教了两天，无不狼狈您家这只我莫能助，定金我退您，还请您别给差评。

    狗学校也去了，没用，他打过骂过，小狗完全不予理睬，甚至现在都不与他睡在一起，夜夜趴在客房床上。半夜他想趁小狗睡着抱回主卧，叉烧一碰就醒，挣扎着去，回到该去的位置。

    程诺文重新拉开百叶窗，视线正对的那张桌已经换了其他属来坐。三月a组了一批新阿康，庄晓朵组织迎新吃饭，他参加，一一问候，听他们说abcd不同的英文名。

    想起某个人，对自己摇摇，庄晓朵一句笑语：他叫小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