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好悟（3）

    程诺文的第一反应：幸好是狗。

    接来才觉得自己实在愚蠢，居然吃了一只狗大半年飞醋——难怪那时他和kate咨询，对方上打量他，最后乐来一句nate，你笨起来也真够可以的。

    丁昭绷嘴憋笑。程诺文明白他在寻自己开心，气过两秒，散了，重新抱住他，“算你厉害。”

    雨缠绵，屋檐窄窄不够躲藏，必须拥彼此才不至淋。丁昭闻程诺文怀中气味，戒烟后程诺文不再用淡香遮掩，上只有洗衣的朴素香气，他贪图这份纯粹，蹭到程诺文前嗅得更。

    对方也发现他的小动作，有些僵地住丁昭后背。

    “你别动了。”程诺文警告。

    丁昭抬起，过泪的一双睛，堪比多面钻石，闭起睁开都在发光。他不听劝诫，非要动，扬脖吻程诺文。程诺文被他一碰，略微后退——不是拒绝的意思，人在外面，他忍得相当费劲。

    和好堪堪五分钟，两次都不给亲，丁昭不兴，赌气用脑袋撞程诺文。

    这真够的，对方再次摁住他，“我认真说，你再动我今晚可等不到回家。”

    这句话伴随剧烈心。程诺文有这么张吗？丁昭得自己的答案，心生愉悦，伸手去试探——老天似乎也在可怜程诺文，雨势不知不觉已经转小。

    “跑回去几分钟就到，很快的，”丁昭缩回手，揪着程诺文衣服摆，“还是说你不想？你难不想吗？”

    程诺文的一生注定要被小狗折磨。他不再忍，将外盖到丁昭上，宣布即刻回家。两人冒雨奔跑，一路踩仿佛逃亡，好在双手握，不再留谁形单影只。

    从公寓楼开始就有预兆。他们到昏暗的门，一旦没有光线，就如磁般自然引，嘴相贴，吻得几近忘我，最终还是程诺文将人抵到墙边的动静太大，搞得应灯亮起才舍得分开。

    他牵住丁昭走楼梯，一步迈两个台阶，五楼走得飞快。到家之后不顾浑，抱起丁昭坐到餐桌上——他早想在这里一次。家里空间小，只有一张桌，丁昭吃饭办公都依赖它。偶尔敲电脑敲累了，丁昭一，趴桌上睡觉，整个人便会毫无防备地展给自己。

    程诺文当是赏赐时刻，从后面观赏，他能看到丁昭领的一截脖颈，肤白，纤细，咬一会折断似的。坐着的丁昭睡姿笨拙得奇，一撅，腰背有一块会凹去，很适合放上一双手，掐在那里命令他不准动，就这样供自己——想想而已，那时候自己的份还是租客，或是等级更低的赎罪者，要是突然冒犯丁昭，他会生气的。

    偷窥犯用视线与想象力私自冒犯过丁昭多次。这张餐桌度正好，适合丁昭仰面躺，再抬架到自己肩膀，风景极佳，得也会。程诺文决定立刻实践，吻到丁昭腰还想继续时，对方忽然挡住他，小声说狗还在，叉烧被吵醒会很麻烦。

    小警车的巡逻能力他们都见识过，程诺文说你等我一会，去狗窝看叉烧况。小狗早睡着了，呼噜声阵阵，看样一时半会醒不了。程诺文松气，刚准备告诉丁昭，结果一回对方也脱了，光着两条站在桌边，正专心解衣服扣。

    丁昭看一程诺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嘀咕：“纽扣太难解了……”

    他掌心冒汗，解得磨磨蹭蹭。程诺文站到他面前，扶住他的腰放低声音：“小昭，本来我是想慢慢来的。”

    不要慢慢！太慢就不够了。丁昭刚想反驳，让他别再搞那文明礼貌的行为，好在程诺文说得更快些：“但现在算了，你今天喊痛我都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