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昭不停叫他名字，中英文名混在一起，最后都模糊成嗯嗯啊啊，喃喃声听着既像要死了，也像要了。

    程诺文是真的要。到够本，他等不及来，全在丁昭里，满安全，还有好几顺着来，将两个人贴的分搞得淋淋。

    他取沉甸甸一只 ，拿纸巾包好扔了，又从盒中拆一枚。

    丁昭撑起，“你还要来吗？”

    “你不想要了？”

    不是。丁昭脸红起来，他看着程诺文带，对方过也不疲，半抬的仍旧非常神，不自觉咽咽。

    程诺文瞧他的黄念，扯安全，扶住抵在他嘴边，“宝宝，帮我好不好——”

    丁昭没让他说完，哧溜一声吃去。他张嘴得格外卖力，像夏天最时贪婪冰，这里琢琢那里亲亲，不久便听见程诺文咙发惬意的叹息，对方手指穿他发，稍显鲁地扣住丁昭后脑勺，肆意在他嘴里，不忘表扬，宝宝的嘴怎么那么会，上面会，面也会。

    正面反馈总是能激励丁昭的奋斗想法。他拼命吞吐，正心醉神迷，不经意间视线往上，瞥见程诺文腹的那疤，登时心往沉，吐掉，默默用手贴住来回抚摸。

    在一起之后，他还未和程诺文认真讨论过那次生病开刀的事。从程诺文的角度看，那是他在转变期为自己设的一自我惩罚，他从没主动向丁昭提及这件过往。

    “还会不会疼？”丁昭低声问。

    程诺文睁开，柔柔摸着丁昭发，抚平发丝后，在手指缠个圈 ，“不疼了，这里再疼也比不上你心里那，不说这个了好吗？”

    丁昭摇，“要说的，以后不什么都要和我说。”

    程诺文捧住他的脸，嗯一声，“只是偶尔会疼，还好，能忍住，忍一会就过去了。”

    丁昭怕他现在也会突然疼起来，贴上伤疤反复亲吻，又直起抱程诺文。两人发，互相为对方腔烙印。

    程诺文吻过他嘴、鼻尖，最后亲他额，一连十几，亲得漉漉一片。

    丁昭一摸，呜呜笑起来，“你嘛啊。”

    “签名。”

    程诺文凑到他耳朵边上咬一，“这里也要签。”

    “你好幼稚，”丁昭嘴上这么说，如法炮制亲程诺文的猫，“我也签名。”

    “你也幼稚。”

    “我再幼稚你都会喜。”

    程诺文这次是真的疼，丁昭拉弓给他一箭穿心。他低加一个吻，吻到两人都呼不畅，他才停，微微分开，“不止喜，宝宝，我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