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有馀。”赵不息诗。

    嬴政面无表，淡漠：“这首诗是你写的？”

    赵不息连连摇手：“当然不是我写的，我哪有这个文采，这是一位姓陶的大家写的，再说了我也不觉得荆轲刺秦是对的……这是广告词，就是我们为了把剑卖更的价格然后给它的诗。”

    这时候讲究一个“才”字，有贤名的人往往能够享受他人的崇敬和朝廷的征辟，所以这时候的人格外看重文采，给宝剑一首诗，宝剑价立刻倍增，多划算啊。

    而且六国的旧贵族各个对秦始皇恨得除之而后快，这赞颂荆轲刺秦、哀叹奇功不成的诗简直就是合乎他们的心意，必定能让他们慷慨解买这些“来历不凡”的宝剑。

    嬴政低看着赵不息，试图从她脸上看些什么来，可除了一直就有的熟和得意洋洋的坏笑之外，其他什么隐藏的表都看不来。

    珍贵的宝剑被随意堆放在地上，赵不息看向他的双眸中满是清澈。

    “你是赵地人，难也觉得荆轲刺秦王不对？”

    “当然不对了，统一的大势是正确的，若是没有始皇帝，七国之间还不知要再互相征伐多少年，还要再死多少人，只有统一才能真正结束战争。”

    再说了，要是没有秦始皇统一华夏，依然是七国并立，那活生生的例不就在欧洲吗。小国之间征伐不断，宗教凌驾于朝廷之上，也没见少死人。

    “不过也得要分人吧。”赵不息晃晃脑袋，“我娘就很讨厌秦国。”

    嬴政心思一动，他想要查清赵不息的世，但是只凭一张熟悉的脸想要查清何其难也，若是能打听来赵不息母亲的事，那有了线索想查一个人就容易多了。

    “你娘为何讨厌秦国？”嬴政诱使赵不息往说。

    赵不息轻声：“大概是因为她很很赵国吧，对她来说，赵国是故土，是她大的地方，秦国是侵略者，破坏了她拥有的所有好的一切，所以她痛恨秦国，也痛恨始皇帝这个灭了她故国的仇人。”

    始皇帝本人沉默不语。

    “不过后来我娘也意识到了，她少女时候觉得的一切好，都是无数黔首的血汗换来的，后来她也就不再和我说旧赵的好了。”赵不息笑了笑。天底的贵族都一般黑，都是靠着压榨百姓而过上富贵生活的，对六国旧贵族来说，他们仇恨秦抢走了他们的财富和地位，可对于一直被贵族压迫的百姓来说，阶级压迫要远大于国家变更。

    “起码在秦的统治，贵族不能随意打杀黔首，黔首也不用担心自己的财产被贵族没有缘由的抢走了。”

    其实秦律虽然严苛，税赋也重，但是百姓只要辛勤劳动，大分还是能养活自己的，所以自商君变法到始皇一统天，七代秦王统治之的百姓虽然过得不算太好但也能过得去。直到胡亥上位，横征暴敛，胡更改律法，百姓活不去了，这才揭竿而起，六国之人顺势起兵，秦朝这才灭亡。

    嬴政低声问：“你娘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她是一个赵国人。”

    赵不息说。

    ……

    黑石的田垄上，赵不息和嬴政并肩走在小上，看着黑石近来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