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日后养不活自己。

    只是虽说养大了，可每次哑娘打手势的时候她们夫妻也都要猜一会才能猜到哑娘的意思，能不用猜就能瞬间明白哑娘手势意思的人，唯有陈小一个。

    小娘算了算给自家四个人衣服要用到的布料大小，觉得应该还能剩不少布料，这才同意哑娘先剪一块布。

    第二日，赵不息刚和哑娘一见面就收到了一块手帕。

    赵不息懵懵的看着自己手中哑娘过来的手帕，手帕的布料一般，但是上面绣的小倒是憨态可掬。

    “这只小还可的。”赵不息不释手，“你怎么会想到绣小胖啊？”

    哑娘见着赵不息脸上的喜之意，她脸上也了一个略显羞涩的笑容，

    她指了指赵不息的腰，又指了指手帕，了一个穿针引线的动作。

    赵不息低看了看自己腰间，那上面挂了一个小香，里面装的艾老特制的止血药。

    香上绣着一只玄鸟，这个香还是当初赵不息给嬴政送礼的时候拿来练手的香，好歹是自己亲手绣的，赵不息就一直带着了。

    “这是玄鸟，不是小……”赵不息这话说的自己都很没有底气，其实她绣的那东西说是小都是商形容了。

    几噪杂的线绣了两个歪歪扭扭的翅膀，加上一个犷的鸟嘴，能认来这是鸟类都是哑娘神好。

    哑娘看着赵不息，中带上了温柔笑意，轻轻拍了拍赵不息的手，比划着。

    “哑娘说等次再来九原关的时候给你绣一只玄鸟。”小尽职尽责的传达着哑娘的意思。

    赵不息喜笑颜开：“好啊，到时候你们直接把东西送到这条街第三家，那个挂着黑石旗帜的铺就行。”

    小没有错过赵不息话里的“黑石”二字，她惊呼：“哇，你竟然是黑石的人！那你有没有见过黑石？我听说她着三六臂呢！”

    赵不息听到前半句都已经抬准备承认自己就是黑石了，可听到后一句“三六臂”之后顿时张大了嘴。

    “三，三六臂？”赵不息恍惚了，她脑中骤然蹦来一个拿着乾坤圈和火尖枪的哪吒来。

    “三六臂，这还是人吗？”赵不息双目发直，喃喃。

    不是，这同一个地方怎么还传着两截然不同的传说呢？小小的九原关，竟然同时有还珠格格版本的黑石传说和哪吒版本的黑石传说，真是……藏龙卧虎啊。

    “其实黑石真的就和我得一样，一个两个胳膊，没有三六臂。”赵不息诚恳的告诉小和哑娘。

    小一个字都不信赵不息说的：“黑石可是天上的星宿凡，怎么可能和我们得一样呢？”

    这一刻，赵不息觉得普及基础教育迫在眉睫。陈小这人，看起来就像是会相信狐狸叫“大楚兴”的那迷信分。

    “儿哑娘，咱们得走了！”

    可还没等到赵不息再开解释，一个中年妇人就在远扯着嗓喊陈小和哑娘，让她们快过来。

    “我们得走了，再晚就赶不上二伯的车了……次再见吧！”陈小拉着哑娘，匆匆忙忙的冲着赵不息挥手告别，而后就一溜烟往自家娘亲的方向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