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神不善，“你怀疑我？”

    温叙：“那你说说，我怀疑你什么？”

    解脸上的线条绷，片刻：“我怎么知？”

    “所以要聊聊嘛，别?那么张，说清楚了你我都放心。”

    到了派所，温叙笑着跟民警们打招呼，要了一间问询室。解坐后，温叙状似无意地说：“这好像是王老待过的那间啊？”

    解说：“有什么你就问吧，我赶时?间。”

    温叙，“3月18号和20号这两天，你本来?是晚班，为?什么换成了早班？”

    解嘴动了几，似乎是在思考，“你可能不懂我们的排班规则，上过多次晚班后，本来?就能上早班，不存在为什么。”

    “哦？但据我了解，你是主动申请上晚班，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况的话，你不会临时?调到早班。我想知的是，这两天你班之后，去了什么？”

    又是一段沉默，解说：“那是我的私事，我有权保密。”

    温叙笑：“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会立即说来?，堵了那可恨警察的嘴。你不是说我怀疑你吗？打消我的怀疑不好？”

    解说：“你的怀疑毫无据。”

    “那我们来个认图游戏。”温叙拿唐金栗的照片，“这个女人你认识吗？”

    解只看了一，眉目变得更冷，“不认识。”

    温叙又拿姚威和赵若诚的照片，“这两个人呢？”

    解不耐烦了，“你到底想问什么？我为什么非要认识他们？”

    温叙并不理会他的焦躁，仍旧慢条斯理地举着赵若诚的照片：“这个人，在3月18号夜间被人用?异丙酚杀死。”再举姚威的照片，“而?这个人，从3月20号开始，音讯全无。”

    “太可笑了！”解双睁大，“就因为?我这两天调过班，你就认为?我有问题？我本不认识他们！你要不要查查全市在这两天调班的人？你查得完吗？”

    “诶，我可没说过你有问题。”温叙平静：“我只是很想清楚你这两天为?什么刚好就调班了。我这个人脑?轴，一个问题在那儿?卡着，我就会死?缠烂打。”

    这话说得像句玩笑，却平白透威胁的意味。解顿住，视线几番在温叙脸上扫过，像是在评估该不该解释自己那两天了什么。

    几分钟后，他说：“我前几天冒了，难受，想早回去休息。”

    温叙说：“也就是说，你很早就回家休息了，没人为?你作证？”

    解讥讽：“你一个人在家时?，会有人给你作证吗？”

    温叙：“我回家经常和聊天，没人跟我聊，我还会跟监控聊。”

    解低声：“神经病。”

    “可不能辱骂警察啊。”温叙哼哼两声，“你住哪里，你不跟?聊天，那我去聊聊。”